“所以,這件事我沒有驚動陛下,等查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在說不遲,也算是不打草驚蛇”
謝廉臉色難看,強忍著怒火道“看看,看看,這就是朝堂滾滾諸公想要看到的一個個為了點蠅頭小利在朝堂上爭的你死我活,哪還有心思去管別的難道一定要等到地方上徹底做大了,他們才高興不成”
姬松搖了搖頭,道“這事本根無法避免,朝廷一旦監管不嚴,就會出現這樣的問題,但現在問題還不是很嚴重,等我查的差不多,就可以收尾了。這些牛鬼蛇神全都給揪出來。”
“這件事可有我能幫忙的地方有的話你盡管說,他們現在吵他們的,我們做我們得,看老夫到時候如何打他們一個響亮的耳光”
謝廉恨恨道。
姬松和謝寬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無奈
“這件事你們不要管了,既然軍政分離已經定下,那就好好遵守游戲規則。這對大家都是好事。”
謝廉聞言想要說什么,但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什么現在軍政分離已經成為朝堂是上的共識。畢竟誰也不想總有人過界不是
軍方那些丘八懂個屁的治國,要他們治理百姓,百姓還不知道要遭多少罪呢。軍方的人也不愿意那些文弱書生進入軍隊,認為這是對他們的羞辱
現在朝堂上文臣和武將涇渭分明,誰也不會輕易越界。
“我說的話你記住了回頭我就讓親兵過來。特別是最近遇到倭國人你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我,不得擅自做主。”
謝廉此時也被嚇著了,朝兒子道“這事聽你姐夫的,琳兒這段時間就跟著老夫,你也別到處亂跑,有時間去吏部述職,陛下可能也要見你,你做好心里準備”
“陛下要見我”
謝寬驚詫道。
自己一個小小縣令有什么資格讓陛下單獨接見的
“哼哼,你以為你在邊地的事情陛下不知道私自接納異族為民,還分田分地,你這事要干什么邀買人心嗎”
“還有,你和你那上司是怎么處理關系的你又怎么得罪他了這隔三差五的給你上眼藥,要不是我和你姐夫在朝堂上有些臉面,你早就脫了這身官服了。”
說起這個他就來氣,那豐州刺史蒲泰就跟個狗皮膏藥似的,專門惡心人。要不是朝廷派人暗查過,自己這兒子早就被人家給擼了。
“你說蒲刺史我沒得罪他啊”
謝寬有些莫名其妙,總是彈劾自己算怎么回事每次述職都是恭敬有加,沒得罪他啊
“你仔細想想,你在治下這些年可得罪不少人,他們有沒有可能和這蒲泰有什么聯系人家這是暗中報復你呢”
臉寬皺眉道“要說有也有,記得我治下有個豪強,平日里恃強凌弱,無惡不作,我上任之后不久就開始我下馬威。之后我暗查后發現,他竟然在搞走私,專門給草原售賣一些違禁物品,一次被我人贓并獲。”
“但沒幾日蒲泰就前來視察,聽說此事后極為震怒,就將那人和其家眷全都要走了,說是要親自審理此事。當時我也沒多想,畢竟這也是人家職權范圍之內的事情。”
“只是最后聽下面人說著豪強的妹妹竟然是蒲泰的小妾。當時我正在為人口的事情發愁,也就沒當一回事。”
他突然抬頭,吃驚道“難道他就是因為此事報復我”
但隨后又皺眉道“不應該啊,這樣做對他又什么好處難道就不怕牽連其中嗎”
謝廉搖頭苦笑,指著自己這個兒子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姬松也啞然失笑,沒想到都當這么多年官了,還這么天真
“難道我說的不對”
看到兩人都在笑,他頓時明白自己可能是想錯了。
“對也不對要是不出所料的話,這蒲泰就是走私鏈上以一位,甚至親自參與其中。也可能只是一個棋子,身后還有人。”
“這要是別人,早就死了不知多少回了。他可能是知道你的底細,不敢有太大動作。一旦你出事,不但會驚動你爹,還會迎來我的怒火。不管身后是誰,他們都承擔不起這樣的后果。”
“所以就溫水煮青蛙,希望用這樣的方式將你弄到其他地方去,眼不見心不煩。但人算不日天算,誰知道陛下竟然也注意到了你,雖然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但對你,陛下還是挺上心的,這些年沒少過問你的事情。”
謝寬呆若木雞,看著老爹和姐夫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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