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秋葉笑著,“沒有,不嫌麻煩的。”
幾人見過,冉母也從外面抱著端午回來,眾人進屋開始閑聊。
汪廠長是個痛快人,豪爽性子,說話嗓門大,但家里的人很是喜歡。
“弟妹,你這給楊兄弟立功了啊。”
“一年一個,兩年三個,厲害。這要在我們那,也是最厲害的大嫚。”
汪廠長比劃著大拇指,冉秋葉沒聽明白,看向楊小濤。
楊小濤在一旁收拾魚,聽說后就解釋起來。
“就是女強人,很能干的意思。”
冉秋葉立馬笑起來,“汪廠長您客氣了”
夜幕落下,楊小濤和汪廠長在東屋桌上喝酒,冉秋葉他們在西屋收拾行李。
楊小濤回來時候就將事情告訴冉秋葉,雖然心里有些不情愿,卻也明白男人就應該事業為重,何況這是為國家,為革命建設做事,由不得不支持。
況且,只是十二天,很快就回來了。
“汪大哥,上好的二鍋頭,咱先干一個”
“好”
碰
兩人碰杯,一口飲盡
中院,賈張氏說起楊小濤的帶個什么廠長回來,秦淮茹的面上就跟沒聽到似的。
只有棒梗,鼻子抽抽著,那股烤鴨和魚的香氣不時傳來,勾動肚子里的饞蟲,讓貪婪在左眼里瘋狂跳動。
楊家的東西他不敢去碰,甚至院里大不動人家的東西都不能碰,今時不比往日,他也不是小孩子了什么都不懂。
沒了一大爺的偏心眼,沒了傻柱這渾人幫忙,他棒梗在這院里的地位直線降低。
何況,他娘秦淮茹都去掃大街了,根本指望不上。
所以,能碰的,也只有那了
想到這里,棒梗的目光方向對面
后院
秦京茹正在家里琢磨著,該怎么出個意外,好讓這事順理成章的過去。
可現在要命的是,許大茂去了分廠,天寒地凍路又遠,一周也就回來一趟,有時候回來都半夜了,第二天還沒亮就走了。
這讓她想要有點動作都沒時間。
有心去請教請教堂姐,但上次許大茂把話撂下了,再去賈家,就別想著過日子了。
何況秦京茹也發現,賈家有賴上的意思,所以就果斷的來了個二次決裂。
氣的賈張氏在院里罵娘,什么白眼狼,過河拆橋的,甚至說肚子里的是假的,嚇得秦京茹面色大變,好在許大茂沒在家,不然還不知道會怎樣呢。
正因如此,秦京茹才越發的著急。
可許大茂沒回來,這戲演給誰看
這要是趁許大茂不在家就說孩子沒了,以她對許大茂的了解,絕對能瘋
“唉這事,怎么弄啊”
唉
同樣的,夜色下,分廠中,傻柱看著天空,隨后抖了兩下,提上褲子。
心中無比惆悵。
此刻,傻柱有些后悔了,后悔來到這里。
雖說是軋鋼廠的分廠,但跟軋鋼廠根本沒法比。
在軋鋼廠好歹還有個大點的倉庫住,環境也算是不錯,偶爾還有劉嵐遞個饅頭吃。
可這呢
住的是小土房子,兩間屋子他跟易中海一人一間。
為了冬天抗風,小窗戶開的比他頭都小,一到半下午,屋子里就陰黑著,見不到陽光。
至于吃的,沒有油葷不說,頓頓窩窩頭,這拉屎都費勁。
唉
再次嘆息著往回走,然后就碰到剛忙完的許大茂。
這段時間兩人都被環境打敗,也沒了以往死掐的心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