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你個狗日的,肯定是嫉妒老子有兒子。”
“傻柱,你等著,等你老了,我兒子弄死你。”
許大茂憤恨的喊著,發泄心中不滿。
傻柱卻是背著手不屑的搖著頭,走向住處。
見傻柱這模樣,許大茂也覺得喊的沒意思。
但在心里,卻是將傻柱的話記住。
看看天色,許大茂吐了口濃痰,往老家走去。
他要讓家里人去四合院看看,順便,陪秦京茹做個檢查。
傻柱回到住處,屋子里亮著煤油燈,進屋的時候就看到易中海坐在那里傷神。
上次一大媽來了說起棒梗的事,易中海聽了只是點頭,并沒有太多感觸,在他心里,棒梗這孩子已經廢了。
即便是長大了,以他那白眼狼的性格還指望著給他們兩口子養老
做夢。
他之所以傷神還是秦淮茹的態度。
自從來了這里,秦淮茹一次沒來。
“一大爺,您又在發神啊”
傻柱坐到一旁,拿起碗里的地瓜咬了一口,“一看就是粗制濫造,都沒洗干凈。”
傻柱一番品頭論足,抒發著內心的不痛快。
傻柱說了一通,見易中海還不反應,就挪了挪屁股,“一大爺,您放心,那事這幾天就有眉目了”
說到正事,易中海終于抬起頭,認真起來。
“這分廠啊,真不行。搞個小部件的都得費半天。等過一陣他們知道您的本事,肯定得找您”
“一大爺您說是吧”
傻柱嘮叨著,易中海終于有了反應,冷漠的點點頭,隨后看著傻柱,“柱子,你的事也要上點心,咱在這還要好長時間呢。”
傻柱聞言笑道,“差點把正事給忘了,光顧著揍傻茂了,這混球還敢在我面前吹牛,就他那媳婦,一看就是不能生的”
傻柱又進入嘮叨模式,并沒有注意到易中海的尷尬臉色,好在傻柱還知道輕重。
“一大爺,這貓有貓道,鼠有鼠道。我們這廚子啊,最后看的還是各自本事”
“看大門的老王,他家兒子過年結婚要辦酒席,這上次吃過我做的飯就一直磨著,我也是順水推舟。”
“只要這次打開門路,以后,呵呵”
傻柱得意笑著,這分廠的領導管的松,也給他發揮的余地。
這也讓他先前來這的后悔漸漸消散。
“那就好。”
易中海說了句,兩人繼續吃飯。
“對了,秦淮茹來看你了嗎”
傻柱吃飯的手一僵,隨即搖頭。
“這么遠,來干嘛”
四合院,后院
秦京茹吃著饅就著白菜炒肉,心里滿足著。
她終于體會到女人懷孕時的滋味了,那就是餓。
每天吃好多東西,但到了晚上睡覺前,還是餓。
“怪不得中院姓冉的那么能吃。”
嘴里咽下饅頭,將最后一口菜扒進嘴里,仍舊不滿足的拍著肚子,“還雞蛋肉的吃那么好。哼”
想起楊小濤給冉秋葉準備的東西,秦京茹心里就發酸。
同樣是孕婦,怎么差別就這么大
“都是許大茂沒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