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平川好奇問著。
對面白玲和余則成也看過來。
“沒事,這一路沒事干,正好把沒做完的事做完”
“嗯啥事”
“車載空調設計圖,很快就完成了。”
“你,你”
郝平川差點跳起來,啥子意思,這東西是說設計就設計的
還說的這么自信
“你個變態啊”
良久,郝平川才想到一個詞語來表達自己的心情。
“會不會說話啊,這叫尺有所短,寸有所長,個人天賦。”
“就跟你力氣大似的,懂不”
郝平川一聽楊小濤夸他力氣大,頓時笑出一朵菊花。
“明白,明白”
說著還掄起胳膊,露出肱二頭肌。
卻沒看到余則成看他的目光都是可憐。
真,傻人有傻福。
啥也不懂,也挺好的
楊小濤低頭尋找思路,繼續上次的工作。
接下來,楊小濤埋頭設計圖紙,爭取晚飯前搞定,將學分湊夠。
余則成和白玲走到一旁開始商量接下來的行動。
郝平川則是靠在座椅上,閉眼不看。
跟這人在一起,太受打擊了
好在,自己也不是沒有優點。
說著,默默捏了捏胳膊,心里決定一定要將這優點開發好了。
滬上,公安總局。
審訊室中。
“求求你們了,求求你們了,給我一支,給我一支啊”
黃園雙手雙腿都被固定在椅子上,整個人卻是掙扎著,想要伸手去撕扯身上的衣服,想要掙脫這束縛,卻又害怕掙脫開,自己做出更恐怖的事情。
他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這樣,也知道對方的煙里面下了藥,這種事,他對待敵人的時候,也用過。
原以為這東西憑借自己的毅力可以克服,可以忍受住,但他還是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
砰砰砰
黃園努力的掙扎著,不時用腦袋撞著面前的桌子,脖子上青筋冒起,如同受傷垂死的豺狼。
“給我,求求你們,給我,我愿意說,我什么都說,都說啊”
審訊室外,鄭朝陽拿著一盒煙,這是余則成給他的。
其中是什么,他心里一清二楚。
對于這種手段,鄭朝陽并沒有覺得下作。
在潛伏時候,敵人的手段比這更狠辣,更讓人痛不欲生。
甚至為了閃開女同志的嘴,不惜用卑鄙的手段,讓其懷孕,然后再
看著屋子里瘋狂掙扎的黃園,也是玄武,這個差點殺了鄭朝山的家伙,鄭朝陽臉上沒有任何同情。
“多久了”
側頭看向記錄員。
“科長,十五分鐘了”
“嗯,再過,十分鐘”
“是”
十分鐘后,就在黃園嗓子嘶啞,感覺到身體被數不清的螞蟻撕咬啃食血肉的時候,審訊室的門被推開。
“給我,給我啊,快給我”
鄭朝陽一步步上前,然后將一支煙放在桌子上。
黃園看著煙卷,眼珠子都快突出來了,可手腳束縛著,卻是怎么也夠不著。
“告訴我,你們的計劃。”
“我說,我說,我都說啊”
“滬上有哪些人”
鄭朝陽拿起煙,放在黃園嘴邊,卻沒急著給點上。
“何家村王家鋪子是聯絡點”
“還有”
黃園一連說了兩個地方,鄭朝陽讓人記下。
“這,都是配合我的下屬。”
“還有嗎”
鄭朝陽拿出火柴盒,上下掂量著。
“還有,滬上不止我一顆冷棋。”
“還有誰”
鄭朝陽呼吸急促,這些冷棋,就是扎在心臟里的刺,不拔出來,總有一天會傷到自己。
“我,我聽上級,漏了一嘴,說,還有個,精衛”
“精衛什么人,我要具體情報。”
“不,不知道”
黃園努力壓制著身體的躁動,保持一絲絲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