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后面的人聲音越來越大。
“張寒陽他是個高手,這沒錯,但宗師無敵!這四個字叫的未免有些太早了吧?”蓋家一位微胖的男子冷聲說道:
“而且還只是香江的季無雙說出口的,還沒有被天下人認可,又憑什么在東北這樣肆意妄為?難道他真的以為他無敵了不成?”
“我蓋家長年居于東北,沒有向外發展不是說我蓋家不行,而是沒有那么大的野心,他張寒陽來這里,不說先行拜訪我蓋家主,還大言不慚的要約戰,真是個笑話!如果在他約戰之后,我們不做些什么,讓東北的武道界怎么看?讓天下人怎么看?”另外一位蓋家武者皺眉說道。
“張寒陽、狠人張,他在香江如雷貫耳,甚至在短短幾個月的時間,名揚整個華夏,屬實很厲害。”邊緣坐著的一位中年美婦點了下頭,輕聲說道:“甚至他的名頭隱隱的壓過青帝,這在我看來就像是一代新王的崛起,但......空叔只是不愿紛爭,才漸漸地淡出人們視野,這不代表我蓋家弱于他張寒陽,這件事終究是張寒陽比較魯莽,我的建議、也是戰!”
說完,她看了一眼蓋行空的背影,其實她這一番話也是將給蓋行空聽的,在場除了她意外,只有蓋如龍和蓋行空的關系最近,或者說蓋如龍最得蓋行空的喜愛。
外人都知道蓋如龍是蓋行空的孫子,其實不然,蓋行空年僅五旬多,膝下無子女,蓋如龍是蓋行空的侄孫,是蓋行空親哥哥的孫子。
在之前蓋如龍回歸,將今天發生的事情詳細的說明,并且說了一些自己的猜測,他便站在涼亭外側默默地站著。
他不開口,家主蓋行空不開口,家中眾人可就議論上了。
他們這一議論,一些其他門派的代表也開了口:
“如果蓋家主愿意的話,那么我熾火門愿意一同協助,滅一滅張寒陽的威風。”
“我代表形意門愿追隨蓋家主出戰。”
“赤陽宗愿......”
很多人紛紛開口,這讓一些不主戰的人也無奈的開了口,一時間場上盡是請戰的話語。
什么是絕對權威?
這便是!
從這里便能看出,東北蓋家那種超然的地位,一呼百應,便是如此。
但是他們的話語,沒有給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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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任何波動。
他依舊坐在那里,背對著眾人,沒有開口。
如果能看到他的表情,一定能發現他目中的那一抹追憶。
在桌子上有一個茶壺,卻有兩個茶杯。
另外一個茶杯斟滿了茶,放在另一側,仿佛在詮釋著什么。
他在想誰?
對于這件事,蓋如龍隱隱有著自己的猜測。
此時聽見后側眾人的話,蓋如龍心中一嘆。
轉過身子,拱了下手,道:
“諸位長輩、前輩,我們是有和張宗師大戰的實力,但在我上山的時候,聽說了一件事情。”
蓋如龍一開口,場上也靜了下來,最了解情況的就是他,最深得蓋家主喜愛的也是他,所以他素來都有著話語權。
“剛剛九點鐘的時候,從香江來的航班降落,其中有香江國安總管雷天南和他的一些手下,甚至還有香江風云榜第二名的莫成峰,他們一來,便直接前往城中大街邊緣的森湖酒店,距離冰灣壹號很近,同時深振國安局畢總管以及他的一些手下也入住了森湖酒店。”
“除了這些,我還打聽到,在冰灣壹號,不僅僅有張宗師一人,還有曾經西航王家眾人,聽說他們家的三位老爺子,實力提升了不少。”
“誰來冰城很重要嗎?”突然,蓋如龍的二叔皺眉打斷道。
這讓蓋如龍微微一笑,道:“誰來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與張宗師的關系都還不錯,更重要的是,他們如果擰成一股,也并非可以輕易拿下,不可能在市區大戰,約戰的話,怕是也會損失很多,而且我還知道,香江狠人張,他狠辣名頭的由來,也只是針對于敵人,他是一位顧家之人,今天也只是取了白震洪的命,他什么脾性大家都清楚。”
“所以我猜測,張宗師此舉估計是有什么原因,至于戰和不戰,我覺得還是由二爺爺親自決定較好。”
蓋如龍的一番話。
讓場上都沉默了下來。
不僅僅是雷天南等人的到來,也有關于張寒陽的具體介紹。
他們之前說的很有氣勢,但細想一下,如果是自己單獨面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