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漢這一次的航班需要兩次飛行,第一站是到莫斯科。
大概經歷了六個小時的航程,飛機抵達,對于俄國的首都風情,張漢和陳常青并沒有去體會,雖然他們有一個半小時的休息時間。
留在飛機里默默等候,也就是說七點鐘從香江起飛,到達莫斯科已經是凌晨一點鐘,休息一個半小時,在兩點半起飛,又經過兩個小時的航程,在哈薩地區的傲塞爾市到達目的地。
飛機留在這里等候,因為這里便是距離北部冰原最近的城市。
四點四十分,張漢和陳常青離開傲塞爾的機場,這里還下著大雪,來往的行人并不多,但都穿得非常厚實,畢竟這里的溫度是非常低的。
尤其是在這個冰冷的早晨,氣溫近零下三十度。
大多數的人下了飛機便在機場休息,等待溫暖的陽光到來在離開,當然還有不少乘車離開的,像張漢和陳常青這樣大大咧咧的走出來,還是少數。
當然,像他們穿得這么少,那是絕無僅有。
張漢穿得是深藍色牛仔褲,黑色短袖和黑色大風衣,他的個頭完全能將風衣的氣質撐起來,陳常青則是一身的休閑裝。
這種打扮,好像在這里夏日的那些天才有見到,惹來周圍熟人驚奇的目光:
他們不冷嗎?
路過的寥寥數人紛紛側目,當見到他們沒有走向停車場,而是向外走去,這些人才感覺應該是有人在外頭接他們。
事實上也的確如此。
在機場的大門口,一輛沒有拍照的悍馬正停在路邊,在張漢兩人走到附近的時候。
駕駛位突然打開了們,一位三十多歲的平頭中年人快步走來,他是一位華國人。
“張先生,陳先生,你們好,我是青龍支隊的人,叫我阿六就好。”中年人有些忐忑。
他很緊張,畢竟站在自己面前的是大名鼎鼎的青帝和狠人張,他感覺怕是換做別人,都要嚇的雙腿發麻。
“嗯你好。”
陳常青回應了聲。
當初他和張漢混的時候,他是默不作聲的,跟在屁股后,現在他看得出來,一路上張漢有些沉默寡言,好似對外物沒有興趣,他便主動開口充當溝通的角色。
事實上并不是如此,張漢的心境是比較平靜的,或許說冷靜更為貼切。
他每次闖險地的時候,都會提前調整心態,久而久之,每次便都是冷靜沉著,話不多,但思考的多。
這次的話,不只是習慣,其實萌萌帶來的影響還是蠻大的,不離開不知道,一離開還真是想,比較擔心小公主會不會哭鼻子。
“當了爸還真的是不同了。”
張漢微微搖頭,跟隨陳常青坐上了后排座,也打量幾眼這位叫阿六的人。
他身為青龍支隊的人,自然也是一位武者,不過實力上比較低,只是一位地階大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