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嘟......
和總管咽了口吐沫,根本不敢說什么,但見到張寒陽他根本沒看自己,不由心思轉動,趕忙說道:
“抱歉,這件事我也管不了,我還有事,先走了。”
和總管提心吊膽的說完,余光時刻打量張漢的臉色,見沒什么反應,他才轉身大步流星的離開,是頭也不回,上了一輛車,行駛出數里外他才呼出一口長氣,拍了拍胸脯。
“天啊,對方有張寒陽坐鎮,夏家豈不是要撞鐵板?”
“還好我沒說什么過分的話,不然張寒陽若發怒,誰能承受得住,人家是天俠山的太子爺,連陳神王都是他的小弟,太可怕了。”
這位和總管心有余悸。
也不敢想那邊會發生什么事,腦補下畫面,夏家越來越過分,結果張寒陽忍不住開口訓斥,然后夏家人不認識他,被張寒陽一怒之下全殺,或許夏家有人認識他,大驚失色,然后趕忙認錯賠錢,挽回自己性命,還有第三條路嗎?貌似沒有了。
和總管如是想到。
但事實與想象總會有些差別。
張漢坐在后側,一句話都沒說,靜靜地等待。
倒是和總管的話語和神情,讓夏家主一眾對姜彤彤這邊看了幾眼。
‘剛剛他的眼神好像有點不對勁。’
夏家主的感覺敏銳,注意到了不尋常。
連連看過去數眼,最終目光定格在張漢身上。
剛剛和總管看的是他!
因為在場只有他一個人面色平靜。
姜家主、一眾姜家高層,還有姜彤彤,傅洪山,陳滿他們,臉色或緊張,或者不安,甚至還有幾人很憤怒。
唯獨那個男子,臉色入水面一般平靜。
有些怪異。
正當夏家主沉吟時,門口再次走入一行人,這次來的有十幾個人。
“胡家主。”
姜家主見狀趕忙起身迎接,這是他最后一個底牌,花費很重的代價請來冰城頂級的胡家。
他們家中也有一位宗門子弟。
可事與愿違,姜家主以為還有機會,誰承想胡家主上來便說:
“夏家主,我是胡東風,犬子胡寒也是迷武界宗門弟子,在星宿宗學藝,不知夏家主能否看在我的面子上,給張家一條生路?”
夏家主聞言眉頭一皺,目光看向他左手邊的青年。
星宿宗?夏家主并不知道是哪方勢力。
“小門小派而已。”那位二十多歲的青年男子嗤笑:“在水云宗面前,他們便是土雞瓦狗,上不得臺面。”
“你!”
那位星宿宗弟子臉色一怒。
“嗯?”
神境男子眼睛一瞪,神境巔峰的氣息撲面而來,將星宿宗弟子壓的喘不過氣,什么話都沒說出口。
“這......”
胡家主嘴角顫動,知道今天的事情八成是不行了。
罷了,姜家他管不了,還是不要得罪水云宗弟子。
“夏家主,胡某失禮了。”
“無妨。”夏家主點頭一笑,仿佛和老朋友說話一樣:“胡家主為了朋友前來,我理解,我們家的夏然才有些失禮,多有得罪,胡家主萬萬不要見諒啊。”
“不會不會。”胡家主連連搖頭:“既然夏家主的事情談的差不多了,我便也不多此一舉了。”
說完胡家主深深地看了眼姜家主,表示他的無奈,隨即帶人離開。
剛走出門,還忍不住呢喃了聲:
‘姜家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啊。’
這句話讓外面站著的數位姜家弟子臉色變白。
難道真的沒辦法了嗎?
就連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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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主都是面無血色,如今他已沒有任何底牌。
‘我姜家......’
只感覺眼前有些發黑,好似大腦缺氧。
“姜家主,這合同你們簽不簽?如果不簽的話,那我們就先行告退了。”夏家主笑瞇瞇的說道。
表情已經彰顯,他們吃定了對方。
他的底氣,也就是身旁的夏然,那位從始至終都沒怎么睜眼,臉色傲然,好像天下都在他的腳下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