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快步伐,當路過一處五米高的墻面,看到了,在右側百米的地方,一個看上去十五六歲的紅發男孩,手里拿著一根五階靈寶的長棍,正一下下的打著半躺在地上的一位弟子,已經打了半死,同時嘴里還罵著:
“廢物,打死你!讓你弄壞我的悍令球。”
“少主,那球是撞到了妖夢石才會碎的,不是我,別打了。”
“就是你弄的!還敢嘴硬!”
砰砰......
石鋒候看了眼宋堂主。
怎么那小子好像一個小霸王呢?
走遠后,石鋒候才問了嘴:
“那個小孩也就宗師的修為,那位弟子怎么不防御?”
“防了打的更慘。”宋堂主撇了撇嘴;“你沒看到后邊站著的兩人嗎?他們是左鷹和右鷹,三年前就成為金丹巔峰,他們倆只負責尹浩的安全和出行,尹浩是掌門唯一的兒子,從小就受寵慣了,他無論在宗門怎么鬧都沒事,也不知怎的,養成這樣一個性格,去年他因為一點雞毛蒜皮的事情,要打死三位宗門弟子,那三個人也是硬骨頭,找機會對尹浩出手,卻被左鷹擊殺。”
“這不就是熊孩子嗎?”
石鋒候眉頭一皺。
貌似都脫離了熊孩子的范疇,是傻還是太狂妄?他感覺都沾一點邊。
“熊孩子?”
宋堂主愣了愣,隨后搖頭:“在宗門,除了尊聽掌門的命令以外,要注意的就是這個尹浩,除了尹山的親輩,那小子幾乎不怕什么,早宗門橫行多少年了,一般弟子見到他都繞著走,甚至這兩年......罷了,以后你注意點就行。”
話語沒有說下去,但看他的表情,石鋒候便冷笑:
“呵,是那小子專門禍害宗門女弟子?”
宋堂主眼皮一顫,看了眼四周,揮手劃出一道隔音罩,才呼出一口長氣:
“你怎么看出來的?那幾件事應該沒有傳出去啊。”
“我在世俗看過幾本中醫書,望聞問切,我看那小子的臉色和動作,有點虛。”石鋒候淡淡回答。
“哎,沒想到你還會這番手段。”宋堂主嘆了口氣,也覺得有點怪。
到了神境,便擁有靈識,可查探情況,剛剛石鋒候沒有動用靈識,幾眼便看出來這些,說明懂得也不少,博學多才嗎?
“尹浩十六歲,去年開始,他看上了西鳳院的一位十八歲的女弟子,當面輕薄,那女子逃脫去找了執法堂的堂主,事情鬧到掌門那里,不輕不重的說了兩句,結果第三天,那位女弟子出去做任務的時候,失蹤,后來我聽左鷹和右鷹聊天的時候,說了兩句,是他們給抓回來的,關在了主殿后院,掌門肯定知道這件事,但幾個女弟子罷了,他不在乎,甚至認為當尹浩的床伴已是莫大榮幸,這兩年,失蹤的女弟子也有六七個。”
說到這里,宋堂主再次停頓。
“呵。”
石鋒候又是半截冷笑,不言不語。
宋堂主也不再說什么,默默地來到一處別院:
“你就住在這里,先休息一日,明天我來帶你在宗門熟悉一下。”
“多謝宋堂主。”石鋒候拱了拱手。
“告辭。”
宋堂主微微一笑,轉身離開。
回到自己的住處,宋堂主的目光才變得陰晴不定,足足十分鐘后,他輕嘆:
“也不知能否借他之手,殺了那小畜生。”
僅僅見了第一面,宋堂主便謀劃借刀殺人。
只是這刀夠不夠鋒利,會不會上套,就不知曉了。
最起碼石鋒候表現出來的態度,也比較清淡,他看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