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多人偷偷注視的時候,一個女子猶豫了下,邁步走來。
她站在萌萌身前幾米:
“張雨萌你好,我很崇拜你。”
不等萌萌有所反應,她接著說道:
“但有件事情我想提醒你一下。”
說話間她揚起一層隔音罩,說:“我聽很多人都說,你接下來要挑戰天狗,我也剛得知消息,天狗從戰區回來,身上有傷,他的擁護者很多,你如果要挑戰他會惹來眾怒,不如等他傷勢好了之后,在進行挑戰。”
“行,我知道了。”
萌萌聞言后也不想多說什么,回應一聲。
那女子便轉身離去。
“看來那位天狗在宗門是個名人。”紫妍輕聲說道。
“真是的。”岳小鬧哼了聲:“我們好不容易出來玩一趟,還總碰到這樣的事。”
“不知道他們怎么想的,別人的事情那么操心。”萌萌咕噥道。
大概十幾分鐘,亞光地車開始減速,到站。
此時他們已經到了梅海站。
離開后,前方是一片海邊廣場,景色宜人,最特色的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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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梅,在海岸比比皆是,甚至不遠處的小島,都布滿了紅梅花瓣。
最具特別的,是海面上時常跳出水面或者群體游動的紅色小魚,有些像大金魚,但顏色和形狀,宛如岸邊的紅梅花瓣。
故而此地名為梅海。
面朝大海,心暖花開。
眾人一邊走向海岸邊,一邊觀賞景色。
萌萌悠悠說道:
“三萬里河東入海,五千仞岳上摩天。遺民淚盡胡塵里,南望王師又一年。我怎么覺得這梅海有些戰斗的意境呢?”
萌萌念了首詩,信手捏來,講的是古中原在胡人壓迫下眼淚已流盡,他們盼望王師北伐盼了一年又一年,像是那種期盼北伐戰爭的意境。
在這里,萌萌也感受到三分。
“是有點那個意思。”岳小鬧也附和一聲。
這時候,張漢笑了笑說道:“這梅海本來就是打出來的,以前是個戰場,那時候浩天星上有八大宗門。”
“啊,原來是這樣。”
萌萌恍然,隨即好奇道:“這也可以?”
張漢知道她問的是什么,便說:“很多時候意境就是如此,很玄妙的東西,它會承載歷史,彰顯出一絲痕跡。”
“那個......”
正欣賞景色的時候。
其實大家心情都很不錯。
附近也有不少人。
結果不速之客又來了。
這次是一個隊伍,大概十幾人,為首的白衣男子,玉樹臨風,走過來拱了拱手:
“南沙峰胡碎見過張護法。”
“張護法,我們聽人說你即將挑戰天狗師兄,不知此事是真是假?”
這是第三次碰到這樣的事情了。
萌萌用小巧的鼻子呼出長氣,略顯不耐,她說:“真又怎樣假又如何?”
“是真皆大歡喜,是假,我想張護法肯定會樹敵無數。”胡碎淡笑著說:“你如今是護法,又是東部第一人,打敗了葛西流,的確有資格挑戰天狗師兄,可天狗師兄狀態不佳,但他一般面對同門的切磋請求,從不拒絕,他不拒絕,我們看不過去,所以來提醒張護法,行事還需多加考慮啊。”
“是的。”
另外一人附和:“張護法年輕俏美,肯定通情達理。”
“理解別人,也能成就自己,該怎么做,胡師兄你都不用來說。”
“哈哈,我只是善意的來告知情況,并沒有沖撞之意。”胡碎笑道。
“呵呵。”張漢突然淡笑了兩聲,他說:“我從不和我女兒說這些大道理,你們這幫小家伙,有什么資格在這道貌岸然?”
“您是張雨萌的父親?失敬失敬,拜見前輩。”胡碎等人紛紛拱手。
萌萌見狀拍了拍手:“真是有意思,你們是第三波來找我說這件事的人,說我漂亮沒錯,但說我通情達理,那可未必,別再來打擾我,不然我今天就去揍那天狗。”
胡碎等人面色微便。
尤其是胡碎,長嘆口氣:“好吧,那我也不多說了,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