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印度佬說英語,就像舌頭抹了油,又滑又膩,讓人聽了渾身難受。。”
“哈哈哈”羅慶仁像是找到了知己,用力拍拍周禮文,笑著轉身揮手告辭了。
周禮文面站在原地,帶笑容的目送著他駕車離開后,笑容漸漸收斂,看著阮小玲道。
“你想學東西,這是好事,我支持!”
“但你可能。。”
周禮文故意停頓幾秒,目光看向“老情人”丁佩珊,腦海里飛速閃過幾個比較委婉的用詞,最后還是否掉它們,非常直接的問道。
“老板在離開之前,碰過你的身子嗎?”
“沒有。”阮小玲用力咬著嘴唇,聽懂了周禮文的意思,緩緩低下頭避開了他的目光。
“沒有啊。。”
“呵呵”
周禮文無視了“老情人”的冷厲目光,上前半步盯著阮小玲道:“我能從一個沒上過學的爛仔,到坐穩探長的位置,憑的就是懂人情、知進退!”
“老板在離開前,留給崔瑩瑩五萬米元。”
“崔瑩瑩走之前,又特意給你留下三萬。。”
“可是老板都沒碰過你,只說讓你留下幫忙看房子,她這是為了什么?你懂嗎?”
“。。”阮小玲雙手絞在一起,像個做錯事的孩子,沉默不語。
周禮文見她擺出這副樣子,把目光轉向“老情人”,冷聲道:“按照現在的匯率,三萬米元差不多是十六萬港幣!”
“前年在報紙上爆出來銀雞案,那些躺著賺錢的女人,一年都賺不到十幾萬。。”
“半島酒店的服務員領班,要做四年多才能賺到這些錢。。”
“現在滿大街都是招工廣告,每月一千八的薪水讓那些年輕人都搶破了頭,你不知道嗎?”
“嘉道理先生,為什么對我們這么客氣?”
“羅慶仁,為什么會高看我們一眼,以禮相待,平等交流?”
“這些小玲搞不明白,你還不懂嗎?”
“。。”丁佩珊臉色極為難看的咬著牙,努力控制著自己不要在大街上像個潑婦一樣吵鬧,心里卻已經怒火攻心,即將爆發出來。。
“哼!”
周禮文此刻完全沒有了繼續“慣著”她們的心情,聲音冰冷的繼續道:“這種好事,你們要是不愿意,我可以在三天之內,找到幾百個心甘情愿的。。”
“選美冠軍、空中小姐、不出名的小演員或者模特。。”
“香江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靚女!”
“雖然十年前政府撤銷了可以納妾的法律,可那些有錢人在乎嗎?”
“你看他們哪個不是三妻四妾,外加情人一大堆?”
“小玲她美的過選美冠軍,萬里挑一?”
“還是她才情傲人,出身名門?”
“老板身邊有多少女人?你們心里應該清楚!”
“他會缺女人嗎?”
“她拿三萬米元?憑什么?”
“現在我告訴你”
“她憑的是我,憑的是我這張老臉,把她強塞給了老板!”
“老板是看重我,才勉為其難接受了她。”
“要是沒有我,你們兩個還在街邊擺攤賣藝。。”
“每天只為了賺幾十塊錢,必須看別人的臉色,賠笑賣苦力!”
“到最后,佩珊,你的病會拖到無藥可治,只能無奈早早離世。。”
“小玲,你呢?”
“你能干什么?你除了唱戲,還會干什么?”
“賺不到錢,你們連飯都吃不上,房租都付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