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莎子聽著,身上冷汗直冒,頓覺舌頭也是開始發麻,她連忙呼喝
“余郎,留我一命。我囊中財物并不多,大頭要么在其他人那,要么在桃州,若無我出面,你絕對取不出來”
回應她的,卻是清脆的噗呲一聲。
余鳳高站在朱莎子肥壯的身子上,直接就將刀子搗入了她的心口,讓朱莎子面色僵硬,難以置信。
呲呲的聲音又是響起,這堵肥壯的身子抖了抖數下,方才軟軟倒地。又因為生命力過于強橫,朱莎子依舊沒有死去,眼珠子轉動,難以置信望著身上的窟窿眼。
余鳳高則是低著頭,手上的動作不停,繼續取著朱莎子的性命,寸寸斷絕她的真氣經絡,防止她掙脫復蘇。
此人口中還低聲
“妹妹著相了。朱家乃是高門大家,余某一個小戶人家出身,如何敢奢求獲得那么多的財貨有命拿,也沒命花啊。
僅僅妹妹你囊中的這點,就足以哥哥用幾十年了。”
忽然之間,余鳳高還抬起了頭。
“還有。”他笑看著朱莎子,面色愈發的猙獰“妹妹你也別忘了自己你可是哥哥的心頭之好”
啊啊
朱莎子絕望,她的眼珠劇烈顫抖,想要尖叫出聲,但是口齒卻只是輕微開闔了一下,便再無力氣。
另外一邊。
余列在辭別二女后,急匆匆的趕到了紫山。
他在山外晃蕩,不用出聲,紫燭子就發現并打出一道真氣,開門入戶,讓他飛入道觀中。
“弟子余列,見過師尊。來遲矣,望師尊責罰。”
余列站定身子,行過禮后,便目光期待看著跟前的紫燭子。
紫燭子此刻的面色不善,似乎遇見了什么煩心事,她睜開眼睛,瞧了余列一眼,沒好氣的出聲
“遲來倒是沒有遲來,不過你這小子,玩的倒是挺花。區區兩個時辰不到,身上的氣血竟然都虧空了一點。”
雖然余列在出門時,已經是匆匆沐浴過,且在趕來的路上,又用符咒消去了身上的污穢、氣味。但是紫燭子乃是道士中人,神識一掃,就發現了余列身上的異樣,以及另有兩道氣息交融在余列的真氣中,尚未煉化完。
余列面上訕訕,他只是拱著手,沒敢吱聲一個字。
一聲冷哼過后,紫燭子也懶得多說,揮手一拂動,已經炮制好的小酒蟲就落到了余列跟前,舞動著兩只肉翅,盤旋不定。
余列瞧見這蟲子,面上頓時露出驚喜之色“這是酒蟲”
他立刻就大拜,口中呼道“多謝師尊成全。”
不過余列的神識掃視著酒蟲,也發現了一點端倪,這條酒蟲雖然和此前他見過的那條相似,但是氣息截然不同,且酒蟲的性命層次,似乎才七品。
紫燭子言語著“你既然強烈想要酒蟲,本道便以你身上的那只瞌睡蟲為蠱,倉促之間,煉就出了這只。
紫燭子言語著“你既然強烈想要酒蟲,本道便以你身上的那只瞌睡蟲為蠱,倉促之間,煉就出了這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