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得
原本正在和白巢陰神對歭的丹成鬼奴,呼呼就撲下來,將龍船施展的法術,能夠打偏的打偏,不能打偏的則是硬生生的承受了。
數股驚叫聲,陡地就在戰場上響了起來“這怎么可能”
其聲音是那觀戰的奎木狼等人發出的,它們難以置信的望著余列身邊的丹成鬼奴,壓根就不明白,什么時候余列的手下有此等奴仆了
唯有那桂葉落,她也是驚愕的看著,不多時就回過神來,又驚又喜的想到“僅僅半年左右,他居然真個就將那魂丹炮制妥當,還祭煉成了丹成級別的奴仆這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見丹成鬼奴聽從余列的號令,其他人等,包括那白巢道師,瞳孔微縮過后,也都是猛地想到余列的手中確實存在著一個魂丹。
但即便如此,他們也是和桂葉落一樣驚疑,完全不明白余列是如何能夠在短短半年的時間中,以筑基道士的身份,就將一顆魂丹消化在手,變成了仆從。
即便是那龍船早早就脫困,其也應當無有這個能力才對
“豎子豎子豎子”
余列主動暴露身份,全場驚愕間,白巢道師氣急敗壞的厲聲,也不斷的響起。
它盤旋在白巢上空,陰神的雙目猩紅,一時間甚至都不想去搭理龍船,而想要先將余列給打殺掉。
“本道賜你道號、許你開府,養你這么多年,你就如此對待本道這老泥鰍,莫非也是你放出來的”
只是當它施展霹靂手段,想要打殺余列時,龍船在驚愕過后,也是猛地就反應過來,再次撲到了白巢的跟前,將這廝死死的擋住,承受住了白巢的種種法術。
霎時間,余列站在那方鳥籠上,成為了全場的焦點。
所有人,甚至包括龍船,對于他的舉動都是極為不理解。
但余列承受著所有人的目光,面上的冷色依舊濃郁,他仰起頭,隔空望著頭頂那龐大駭然的白巢陰神,朗聲道
“老雜毛,汝擋我道途,害我潛宮道師,無論哪般,都可算是殺父之仇。哪來的臉,還敢反過來質問本道”
余列冷笑著“且看著,接下來還有更亮瞎你鳥眼的事情出現。”
呼呼呼
“道爺給你來個戲法,大變活人”
隨著余列的話聲落下,他的周身彌漫起白霧,正是他施展起了騰蛇之霧。
白霧迅速的下沉,幾個眨眼間,就將偌大的鳥籠給籠罩住了,就連余列的身影,也是陡然之間就消失在了白霧當中。
小半的戰場,都是變得霧氣蒙蒙,妨礙神識。
而余列站在那被封印的鳥籠之上,雖然是心中早就已經做下了決定,可臨了還是目露猶豫之色。
剛才大著膽子從藏身之地走出,出現在眾人面前,便注定了他會暴露身份,即便不落得一個道賊的身份,也會被白巢上下恨之入骨。
但接下來所要做的事情,則是會更加的讓白巢對他不死不休,甚至還可能為他帶來殺身之禍,難以再安穩修行。
以上兩點,特別是最后一點,便是余列在瞧見白巢的肉身出現時,腦中雖然早早就蹦出了一個或可解決困境的法子,但是依舊不敢為之的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