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不好意思,那就由妾身來郎君論道。姐姐,你且回屋去,休要待會看見了羞羞的東西,長了針眼。”
她以挑釁的目光看向洛森。
如此不知羞恥的話,讓洛森的面色鮮艷欲滴,她用手指絞著裙擺,作勢欲走,但是鬼使神差的,反而朝著兩人靠近了許多。
余列盤坐著,感受著左右的溫香軟玉,頓覺自己這輩子的修行,果然是值得的。
他口中大笑,左右伸出兩只手,各自抓著酒杯,分別與身前的兩女討酒,做交杯吃法。
小院中,美酒香氣越發的撲鼻,攪和得人心神沉淪。
可就在他們情到濃時,即將各自敞開心扉時,小院的陣法一陣晃動,發出了激烈的預警聲響。
嗡嗡嗡
院外還傳來了嘈雜呼喝鼓噪聲,似有百人在院外聚攏,來者極為不善。
如此變故,將余列三人一下子就從相逢的喜悅中驚醒,他微皺眉頭,目中冷意頓生。
洛森和苗姆兩人也是陡然清醒,她倆以歉意的眼神求饒,然后便彌漫出神識,揮動法力。
當即的,小院子外的場景就幻化在了他們的跟前,
雖然模糊,但果真是有上百人聚攏在門口,且來勢洶洶,還有鬼神聚攏,就像是要捉拿犯人似的。
余列只是瞥了眼,目中的冷意頓時就變成了殺意。
好家伙,他快三十年沒回,如今一回來,就有人上門來找自己女人的麻煩,干擾他的好事,是可忍、孰不可忍
不過余列還沒有徹底的上頭,他自顧自的飲下一杯靈酒,遞給了兩女一個眼神。
洛森和苗姆相望一下,立刻就明白余列現在是初回道城,悄悄上門,可能是有要事要辦,因此現在不便直接在眾人跟前露面,且由她們兩人先出面交涉一番。
她倆當即收斂羞意,互相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裙,然后便身形綽約,飛臨院門跟前,去掉遮蔽后,怒視著門外眾人
“何方人馬,敢來本院尋釁,可是不將道宮規矩放在眼里了么”
陣法的遮蔽去掉,院落外的聲音更加清楚的傳入院子。
而院子外,領頭那人聲音,立刻就讓旁觀的余列面色怪異。
“哈哈叨擾二位道友了,貧道新添為宮中巡視使,負責緝拿宮內犯法犯禁之人,不知二位,認得貧道否”
苗姆的罵聲當即響起“我呸原來是你這個沒卵子的家伙。余鳳高,不知你是又傍上了何人的大腿,那姓朱的老東西,能給你來這撒野的膽子”
前來叨擾余列好事情的,赫然就是他的堂兄余鳳高。
洛森冷靜的聲音響起
“余鳳高,這幾日你屢次三番的遣人來請我姊妹兩人,去參加你那所謂的宴席。今日是終于忍不住,親自來找麻煩了
只是不知,我姊妹兩人長居院中,犯了什么禁、觸了什么律”
余鳳高今非昔比,他盤坐在一方輦座上,浮空而行,左右都是道宮中的鬼神。
此獠冷冷的打量著小院的陣法,口中道“把東西端出來”
“是。”
立刻的,他身旁就有一名道宮弟子走出,手中捧著一方瓷盤,上面盛放著被攪碎的紙屑。
“你二人犯禁與否,不是你們說的算,而是宮中說的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