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沒有丞相李斯,胡亥和趙高也掀不起多大的風浪。
卻見胡亥哭哭啼啼地跑到嬴政面前告狀“父皇,十三兄打我,您看我的鼻子嗚嗚嗚”
“父父皇”
嬴陰曼反應過來,也哭哭啼啼地跑到嬴政面前控訴胡亥“父皇,是胡亥偷我的狗,昊弟才打他的嗚嗚嗚”
“你胡說,我沒偷你的狗,是它自己跑過來的”
“你才胡說,就是你偷的,請父皇為兒臣做主”
“父皇,兒臣冤枉啊”
聽到胡亥和嬴陰曼互相指責的聲音,嬴政眉頭不由皺得老高。
本來,他只是路過這里,結果剛走到門口,就聽到里面傳來一陣哭喊聲,心中好奇才進來查看。
結果這不看還好,一看臉色鐵青。
趙昊光著腳板在院子里追打胡亥,嬴陰曼抱著一條狗,趴在地上哭哭啼啼,這哪里像知書達理的皇子公主,分明就是不知禮數的農家兒女。
感情這些年的皇室教育都白教了
心中越想越氣,嬴政再也忍不住火氣,當即暴喝“夠了”
“父皇”聽到喝聲,嬴陰曼嚇得連忙躲到趙昊身后,委屈巴巴地掉眼淚。
而胡亥則呆愣在原地,任由鼻血從嘴唇滑落。
一旁的趙高見狀,連忙朝身后招呼“快傳御醫”
“傳什么御醫,先給他止血”
趙昊有些煩躁的提醒了一句,然后緩步走向嬴政,朝他行禮道;“兒臣見過父皇”
“說吧,怎么回事”
嬴政澹澹擺手,語氣森然的詢問。
趙昊下意識咧了咧嘴,看了眼嬴陰曼,又看了眼胡亥,無奈攤手“也沒什么好說的,都是一些小事,如果父皇要責罰,就責罰兒臣吧”
“呵,倒是有點擔當”
嬴政聞言冷冷一笑,旋即話鋒一轉“不過,朕也確實該責罰你”
“啊”
趙昊表情一懵。
嬴政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斥道“你小子有閑心來這,不如想想你的科學院,是不是該建立了這都多久了”
“不是父皇,科學院沒那么容易建立”
“知道不容易,還不想辦法”
“這”
趙昊面露難色,旋即肩膀一耷“好吧,確實是我的錯”
“知錯就好,在朕回來之前,科學院必須建立起來”
“是,父皇”
趙昊耷拉著腦袋,不情不愿地應了一聲。
胡亥則目瞪口呆,腦袋一片空白。
他本以為嬴政會為自己教訓趙昊,沒想到自己都鼻血橫流了,嬴政都不為所動。
難道,愛真的會消失嗎
還沒等胡亥反應過來,嬴政突然扭頭看向他,斥道“還有你胡亥,是不是朕平時太縱容你了讓你養成這市井之徒的秉性學會偷雞摸狗了嗯”
“啊沒有,父皇,兒臣沒有”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斥責,胡亥頓時有些不知所措,心說愛果然會消失。
但嬴政卻冷哼打斷了他,轉身看向嬴陰曼,沉聲問道“陽滋,你有什么話說”
“父皇開恩,兒臣知罪”
有了趙昊和胡亥的前車之鑒,嬴陰曼果斷擺出一副有錯就要認,挨打要立正的姿態。
但是話一出口,她又想起了什么似的,指著圍欄里的狗,委屈巴巴地道“可是博雅它”
“那可不關我的事,是它自己吃的”
胡亥聽到嬴陰曼的話,當即撇清關系。
嬴政瞇了瞇眼,威嚴道“它吃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