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蘊娘說,我是誰的人”
“太后的人”
裴獗托住她的腰,猛吸了口氣,用力撞她。
“腰腰的。”
馮蘊受不住,指甲陷在他的身上,止不住地顫抖。
“不是我的。將軍不是我的”
裴獗凝視著她,“那蘊娘是誰的”
馮蘊不可抑制地喘息,“阿兄的。我只要阿兄,只相信阿兄”
血液直沖腦海,裴獗倒提一口氣,“那我是誰”
難得他這么多話,可惜馮蘊無法好好地回應,句句都恨不得氣死他。
“你是大將軍,大,大大最大的將軍”
裴獗低頭,凝視她。
突地恨極了,低頭咬她頸子。
兩人身高體形差距很大,為了咬她這一下,他弓起精壯的后背,整個力量前移,這一送,馮蘊差點讓他弄死,戰栗般顫了兩下,張著嘴,許久才發出嬌啼般的聲音,“吃到了”
沒有男人受得住這酥麻的吟叫,裴獗差點守不住。好不容易才克制住沒有丟盔棄甲,他將馮蘊雙手按向頭頂,冷眼逼問“吃到什么了”
“大將軍”馮蘊嘴里喃喃,渾然不知在說什么,喊出來的話含糊又混亂。
“我好久,好久沒見過大將軍了”
她低低地說,好多年沒有見過了。
在齊宮的無數個孤寂深夜里,她其實都偷偷渴望過他。
有時候會反復回憶他們廝纏的模樣,然后傻子似地流眼淚。
這么多年了。
只有這個夢最真實。
她無意識地喃喃,“吃到了,裴郎”
裴獗快被她逼瘋了。
她是真吃。
往死里吞往死里咽,幾乎頃刻便要將他吃出來。
他提口氣,停下。
她不愿意,嗚咽聲里,顫抖著流淚。
“好久沒見過裴郎了你可好,可好”
裴獗低頭吻她,細致的,像雄獸在安撫受傷的雌獸。
她纖眉擰起,不知是極致的痛苦還是極致的快活,本能地汲取著他,嘴里含糊不清,“不夠不夠”
裴獗“腰腰說,我是誰”
他很喜歡問這個問題。
馮蘊掌心在他流暢的肌理上輕撫,恍恍惚惚間覺得裴獗變得十分無聊。
他以前從來不這樣的。
這種時候,這樣的問題重要嗎
“不重要”她就這么說了。
輕而易舉踩在裴獗的痛點上,激得他冷戾橫生。
“蘊娘可真會找死。”男人急促的呼吸著,那些長久被疾病困擾和克制的狂躁激起,火熱的欲望如出籠的猛獸,弄得亂紅輕顫。
她整個身子都在抖,意識全無。
一道長長的吟哦,兩處火光四濺。
歸于平靜,只剩下重重的喘息和眩暈般的空洞
屋外的雨聲落在青瓦上,奏樂一般。
淳于焰長長喘息著,抬起手,甩了甩,嫌棄地罵了一句什么,看著那些浪費的子子孫孫,氣恨咬牙。
“這么多。”
高低得讓馮十二給他個名分。
一個人空虛的靠坐片刻,他撐著木幾想站起,隔壁再次傳來細碎的纏綿低吟,好似開啟第二輪戰場的號角
淳于焰聽得腿軟。
裴妄之當真是畜生,又來
他喘著氣坐下來,美眸如絲,氣恨散去,是無邊無際的空虛。
心底深處,被密密麻麻的恐懼包裹著。
上輩子到底是缺了什么大德,要讓他遇上馮十二這么個磨人精
得不到她,他當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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