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李文忠一時間有些摸不著頭腦,于是找身旁的叔父說話碎嘴子:
“俺剛說了大司憲非是善”
徐達也是眼疾手快,在“妒”字尚沒吐出來時就不輕不重拍了拍李文忠將其話的拍了回去。
也恰在此時,李文忠感覺殿內氣氛嚴肅了一點,而原因也再清楚不過后世在評當今陛下迷信呢。
雖一時間難曉其義,但終歸也不是什么好詞兒,因為他聽到舅父在那兒咬牙切齒的反駁:
“咱掃蕩四方恢復華夏,如何稱不上是順應天意?”
“天意使胡元該絕,咱順天而為使華夏當興,難不成還有錯了?”
不過還不等李文忠聽舅父質問出來個一二,就聽得這個聲音愈發激烈了一些:
“朕如何會指使胡惟庸這等賊僚毒殺舊臣?!為人君者怎可如此行事?”
“劉基就是因胡惟庸而死,什么叫就當這是真的?這就是毋庸置疑之事!”
不過好在皇后在身側,最終才沒有落得個李文忠擔心的淮西粗話展示大會,而是被勸了回去。
隨后李文忠扭頭,眼睜睜看著身旁的三人都變了神色。
太醫戴思恭的臉色上還能看到些許疲累之色,對后世之言也是有禮的拱手,稟告的聲音雖然不大但自有氣度:
“太醫之事,臣遵陛下詔令,已制卷查驗其醫技,爾后還會請有疾者令太醫復驗。”
“其魚目混珠之輩自然勒令除名,不可使其行庸醫誤診害人之事。”
叔父徐達臉色上倒是哭笑不得多一些,不過認真講的話,李文忠也覺得光幕所說之事太過無稽:
北平之防務俱乃叔父所掌,而且叔父與舅父皆起于草莽,論關系比他這個親屬都還要好幾分,怎會如此忌恨
不出所料,叔父之言也是安慰居多:
“兄長切不可以此野史困擾,庸碌之輩譏言議政,所見淺薄只值一哂。”
相較之下,當才還被他輕議的大司憲臉色就堪稱精彩了。
雖然一言不發,但不知為何李文忠忽然想起來了三國舊事這倒也怪不得他,實在是的舅父對漢史喜歡得很。
據他所記得,昔日舅父曾不止一次的以漢時名臣夸近臣,張良蕭何被拿出來比過好幾次。
而汪廣洋和劉伯溫,都還曾被叔父比過諸葛亮。
那眼下大司憲司馬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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