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解釋權歸主辦方所有”一言也重新想了起來,而在這一刻他前所未有的清楚明白了這句話的含義:
能否免死,不在乎罪責,不在乎鐵券所書承諾,更不在乎鐵榜所陳之罪。
惟在乎陛下之口。
“善長可還有內情要白?”
朱元璋神色平淡,沒有疾言厲色,也沒有動之以情,就簡簡單單一語,好似是問今天早上吃的什么一般尋常。
但李善長對這個問題卻不敢尋常視之,掙扎猶豫了一瞬,但最終抬頭看了一眼光幕之后,還是道:
“臣亦知弟弟與胡惟庸陰結之事,彼時未有白于陛下,乃失臣之責。”
李文忠聽得分明,這個聲音相較于早上所見時不知衰弱了多少,但似乎也終于多了一點坦然自得的味道。
朱元璋不置可否,只是同樣沉默了一下之后點點頭擺擺手,一言不發。
鄴城中,劉協聞言倒是難免有一點好奇:
“皇叔,那司馬懿現在何處?”
劉備聞言摸了摸鼻子略有一點心虛:
“臣擒得此人后,此子便投于帳下欲效力。”
“后來,司馬氏之子隨吳懿將軍平定南中開云南郡兼略定西南夷道,可稱功。”
“因其文治之才以及知悉云南之事,遂委為郡守教化一方。”
對此劉協點點頭,真心實意道:
“吳懿將軍為漢擴疆土,功甚偉。”
“司馬懿遠赴南中為國戍邊揚圣人教化,亦可稱司馬氏之美談也。”
這便是正式定了性質,顯然在云南郡有教化結果之前,司馬懿恐難難歸。
而就在這正月底,此處文武君臣伴著暖爐相談甚歡時。
臉頰已被曬得有了酡紅色的司馬懿手搭涼棚,在一隊漢衛的保護下聽著土人頭領嘰哩哇啦述說著遠處就是襲擊郡守搶掠物資的部落。
于是這位河內名士一撩都快碎成布條的袍子,露出了兩條大腿上的獸皮綁腿,隨后抽出缺了玉石改鑲獸牙的寶劍喊道:
“無道可謂賊,今秉天伐之!”
不過這話令得眼前的土人頭領滿眼茫然,于是司馬懿只能無奈用劍敲敲身側漢衛的盾牌,指著前方:
“殺!”
聽得土人們怪叫著往那堡寨突襲而去,司馬懿一時間也是有了點豪情在心頭浮現:
等略定云南,何不能以此之功列劉皇叔身側,爾后劉皇叔若是欲圖進中原而敗曹丞相,他河內司馬懿怎么著都該成為依仗了吧?
能開邊能獻策還能謀以定國,我司馬懿如何不能名垂青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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