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人民服務!”那十幾個軍人本能站起身來回禮。
接下來的事情就很簡單了,軍隊給的伙食也達到了領導級別,每天什么任務都沒有,只是讓盡情的玩。可這種情況,誰他媽能玩下去啊!一些老隊員,以及有些年紀的士兵都在寫遺書,我們也被當時的氣氛感染了,紛紛借了張紙和筆給老爸老媽寫了封信。
出發的日子很快來到了,大約過了一個星期左右,軍方給調來了六輛軍用吉普車,都是剛剛生產出來的,锃光瓦亮!
另外還有三輛軍用卡車,車上載滿了汽油、備用輪胎、彈藥、食物以及帳篷等一些日常用品。我心中不禁暗嘆,如果是飛機的話,受罪也就是那么幾個小時,就算死也死個痛快。可國家剛剛經歷了十年浩劫,肯定不會因為這一次任務還得專門造架飛機。
說實話,能拿出六輛吉普車,三輛軍用卡車,已經足以說明國家對這次行動的重視,以及這次行動的規格之高。只不過這樣一來,我們的任務就變得更加危險,而且非常耗時。
一切準備就緒后,軍方還給我們簡單舉行了一個歡送儀式。不過人人都是一臉肅靜,有幾個小兵還默默的哭了起來,搞得跟他媽送葬的一樣。
在地下空間中,也沒什么時間點。看著差不多了,一行三十人便出發了!這些人我還是有必要簡單說一下的,畢竟在以后漫長的黑暗和恐懼中,就是這些人和我相依為命,也是從那次我才真正懂得,友誼之中為什么戰友排在第一位。
三十人中一半是我們勘探隊的,一半是軍方挑選出的十五位軍人,其中竟然有三位都是班長級別的,有一位還是連長,自然那位連長就成了軍人中的領導者。
我們這十五人中有兩個女的,略懂醫術的只有張栩梅。軍方派來的十五人中還有兩名是女軍醫,年齡不大,都二十三四歲的樣子,長的很漂亮。
據說這兩人都是自愿來的,實在想不通,這么好的女孩子為什么非要自愿來這鳥地方。由于人數太多,每個人的名字以及年齡等,后面的情節會慢慢說明。
一行三十多人穿著防化服下去時,車子已經在下面準備好了,為了能保證我們安全通過第一個斜坡。劉建國專門用鋼索拉住車尾,慢慢把我們一點點放下去。當然,以我們的身份,自然不會第一個下去。
第一輛下去的車是由一個班長和兩個小兵開著的,大家伙站在陡坡的上沿,緊張的等待著,狂暴陰冷的地下寒風,吹的眾人搖搖欲墜。
眼看著車子慢慢消失在彌漫著煙霧的黑暗中,過了好久,實際也就十多分鐘,才看到下面打出信號彈來,表示安全。
很快一輛接一輛的吉普車下去了,我和剛子、宋小佳以及姜大為還有一個小兵坐在第四輛車上。當車子幾乎成九十度往下滑時,五人瘋一般的叫成一團,雖然知道有鋼索吊著,但心里還是緊張的要命,生怕鋼索斷掉或者脫扣。
借著車燈,我發現陡坡意外的平整,基本沒有太凸出來的巖石。由于坡度幾乎成九十度,所以那個小兵和剛子直接趴在擋風玻璃上,我們三人則是趴在二人的車座上。
最為痛苦的還是姜大為,他坐在中間,但身前正好是兩個前座的空隙,身體沒有能夠阻擋的地方,雙臂只好像做俯臥撐那樣撐在兩邊的座位上。
我換了個姿勢,稍微抬起一點身子,掏出手電筒朝窗外看了看,赫然發現陡坡上竟有人工痕跡。好多地方,很明顯是被鏟平的!看來這群日本瘋子,不光坐飛機在里面轉了一圈,似乎還有不少人走陸路進去了。
在車上提心吊膽的趴了十多分鐘,才終于又回到了地面。這兒是一個不大的平地,周圍都是亂石叢,這塊平地應該也不是天然形成的,日本人三十多年前就已經開拓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