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潘奇拍了你的后背,原來如此。”云極終于知道了尸氣銀針的來歷,應該和那個肖潘奇有關。
尸毒只是一種毒素,腐爛的尸體上就存在,算不得少見。
但是尸毒銀針卻不同。
那是一種將大量尸毒濃縮成針體的手法,十分精巧,已經類似煉器之道,絕非常人能施展的手段。
秦大廉要是沒說謊的話,肖潘奇那種高級混子不可能懂得尸氣銀針的煉制,如此說來,他手里的尸氣銀針一定是別人給的。
沒有太多的線索,尸氣銀針的猜測陷入了僵局,如果再往下猜測,或許連吳半城也逃不掉干系。
見云極沉吟不語,秦大廉喝著啤酒,隨口問了一句:“云老弟,你說我這病不會和肖潘奇那家伙有關吧,那家伙會不會恨我恨到給我下毒啊。”
說著說著,秦大廉喝不進去了,看著面前香噴噴的帝王蟹都沒了胃口。
他覺得一陣冷氣從后脊梁升起,直接沖進天靈蓋,下毒這種猜測,實在細思極恐。
“不會吧,難道真是那家伙要弄死我?”秦大廉變得膽戰心驚了起來,兩只肥手都在微微顫抖,也不知是被氣的還是被嚇的。
“既然是亡命之徒,難道還怕多背一條人命么。”云極語氣平靜的說道。
“他嗎的肖潘奇!別落在我秦大廉手里!”
秦大廉一拍桌子,已然滿臉冷汗,劫后余生般的感慨道:“沒準真是那孫子在算計我,幸虧遇到云老弟,你就是我的救星啊!啥也別說了,今后你就是我親兄弟!我的錢就是你的錢,我兒子就是你侄子!來干了這杯!”
咕咚咚喝掉了一大杯啤酒,秦大廉這才安穩了許多。
他已經過了年少輕狂的歲數,四十多歲的人了,知道輕重緩和,這次的啞巴虧他只能自己吃。
如果再年輕二十歲,秦大廉非得打上門去,找肖潘奇要個說法不可。
秦大廉的誠意,云極看得出來。
只是他沒興趣和一個凡人稱兄道弟,更沒興趣多個侄子。
秦大廉走后,云極繼續著自己的修煉。
連房租都免了,這回想在這里住多久都可以,只不過天地靈氣實在少得可憐,云極修煉的速度無比緩慢。
開學后一個多月,已經到了深秋,天氣轉涼。
秋高氣爽,最適合用腦學習,當然更適合腦力競賽。
滿城落葉的季節里,銀山市迎來了一場浩大的競賽。
超級腦力的年度決賽,正式開始。
這場吸引全國觀眾眼球的節目,每一季的決賽都會變更地點,這一次的決賽地點,恰好設立在銀山市的長秦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