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一切,就沒許正什么事了。
相反,回到魔都刑偵總隊,許正的任務更多了,不是審問當文書,就是打印資料,接電話,甚至還得親自跑醫院查看田根長和高崗的傷情如何。
此時的許正有點抱怨領導給他這么多活,看看莊強和小李哥,回去之后,就是寫報告,寫各種報告,時不時還有白頭盔的進去問他們幾句
說實話,這真的是許培信對許正的照顧,用他的原話就是,“多給許正找點活干,累趴了,殺人之后的后怕什么的都沒了。”
許正走到高崗的病房,不,他進不去,特護病房,門口兩個特警,電梯兩個,屋里兩個,他就只能站在病房門口看著已經做完手術的高崗。
唉,可惜了,這次沒有和高手較量上,實在是遺憾,當時忙著開車,許正也沒看見高崗有沒有對他開車,大概率是沒有,估計在忙著審訊田根長的吧。
高崗雖然剛做完手術,但人還沒醒,沒法審訊,像這種人,估計警方和審訊撬不開他的嘴,而且他還是島國的專業殺手,國際s級通緝犯,大概率是會被國土局帶走。
雖然是特警同志抓到了高崗,但是許正也是有著巨大功勞的,要不是他和莊強四人拼死纏住高崗他們,真有可能被他們從高架橋順利下去,再想抓捕可就難了。
所以,不給許正他們幾個集體二等功或者三等功,也得多給點獎金,當然這就得看領導的意思了。
許正又去了不遠處田根長的病房,也不能靠近,因為,里面魔都這邊的刑警和嚴自重正在對他進行審訊。
許正只能在外面等著,可是等著等著他就坐在走廊上睡著了,一時間,呼嚕聲震天響。
特警同志雖然有任務在身,不能隨意和人交談,但也不是不通情達理的人,從護士站幫許正借了一條毛毯給他蓋在了身上。
睡夢中,許正又夢到小時候光著屁股鉆進韓芯的被窩不出來被媽媽暴打的事情,多少年了,好像他一想到媽媽,就會做這個夢,還有老媽做的桂花糖芋苗甜甜的味道。
下午6點,魔都,刑偵總隊研判室,田根長的口供擺在聯合專桉組面前,原來早在十幾年前,這個田根長就跟著一位島國商人,后來這位島國商人的企業在種花國做的越來越大,身價高達上百億。
規模達到了一定程度,上不去了,這個商人也老了,就開始了養生,關鍵這玩意養生和咱們國內的不一樣,他覺得自己是老了,陰盛陽衰,得陰陽交融,所以,他就找了一位朋友,開了一家會所。
會所是正規的,那肯定是表面的正規。
再說,一般有影響力的會所警察也很少查。
田根長和魯杰他們幾個就是專門給這個老商人物色取陰的對象,只要老頭看的上的就是用錢砸,當然他們也分人,有錢人家的閨女不碰,當官的不敢,就找那些小城市或者農村來的,容易用錢搞定還不容易出事。
就這樣,干了幾年,田根長他們也撈了不少好處,當然,老頭享用之后,他們也能沾點便宜。
后來,也就是六七年前吧,老頭的身體出了毛病,看來雙人修不行,他又讓田根長他們幫他找來了陽氣充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