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正嘴角一彎,靠近他,小聲說道“是為了嚴鴻強在海池宮的股份”
“你”唐志全不可思議的盯著許正,明知道他不可能告訴自己真相,但還是問了出來,“你怎么知道的是不是你們警方都知道了”
談交易,就看誰拿出的籌碼大,許正說的這些事情,過不了幾天唐志全也會在其他渠道得到,還不如先拿來增加自己的籌碼。
果然,這一下,唐志全的臉色變了又變,他相信許正說的都是實話,嚴鴻強投資海池宮這件事知道的也就是三四個人,基本上沒有泄露的可能。
現在警方要是抓住了嚴鴻強,海池宮還真可能因為他股份的事情傷筋動骨,當然,憑這些還不足以讓這個會所關門。
瞬間唐志全心里做了決定,“許主任,我可以答應給你中下層領導和普通員工名單,還有海池宮大門口兩個月的監控,怎么樣”
許正連忙謝過,這次交易算是達成,有了這些資料,總算可以更進一步調查嚴鴻強的藏身之所,“唐總,你現在是不是想和我們專桉組競爭,看誰先找到嚴鴻強”
唐志全誠懇的搖了搖頭,“許主任,我作為合法公民,海池宮作為合法企業,正常交稅,我們找嚴鴻強干嘛就為了他身上那點懸賞”
事可以做,但話絕對不可能說出來,兩人都懂,對視一眼,又都笑了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送走了許正和高方本他們一行人,唐志全和陸渭然站在夜風中,“渭然,我說我后悔之前針對許正你信不信”
陸渭然撩起夜風吹起的長發,望著夜空中那彎月牙,“世事變化,以前的你怎么可能知道現在咱們的難處,其實咱們和許正的矛盾并不是不可協調。
就像這次,咱們還是可以合作的,幸好嚴鴻強那些股份咱們幾次融資稀釋了很多,就算他被抓,咱們頂多是被罰款和退出一些股份而已。
還有,你搞的那個地下拳賽,我勸你以后收手別干了,要不然”
唐志全望著海池宮那一片片燈光通明的會館,長嘆一聲,“地下拳賽已經不是我一個人說的算了,它的外圍賭資甚至比咱們海池宮還多算了,這些事你別管了,省得以后連累到你。”
陸渭然看著自己多年的伙伴背已經微微彎曲,再也不是當年那個意氣風發的少年郎,“路是你自己選的,但我希望你別走嚴鴻強的老路。”
嚴鴻強,長明社團組織的老大,高天集團的董事長,后面還有一大串的名譽和頭銜,但都擋不住上級領導的一句話。
唐志全明白她說的老路是什么,但是真到了那一刻,他估計也會藏身于國內,不會選擇出國,他出國能干什么
他這個身份出去就是送死,錢越多死的越快,反而在國內,換個馬甲謹慎一點完全可以平安渡過余生,算了,路到橋頭自然直,“許正剛才的意思是嚴鴻強可能藏身于咱們會所,甚至偽裝成了咱們的員工。
渭然,你覺得有這種可能嗎
咱們可是查了好幾遍。”
“這應該是有人向他們舉報了,而且這個人很有可能是嚴鴻強那個助手,喬可媛,也許前幾天許正搞出來的假動作真的引出來了喬可媛。”
“我也是這樣認為的。”唐志全想起了當初嚴鴻強給他介紹喬可媛時候說的話,不由得搖頭失笑,“當初嚴鴻強把這個女人夸到了天上,有能力,武力值高,匕首飛刀耍的好
還不是被警方給抓到了。”
“可關鍵是咱們并沒有收到喬可媛被警方逮捕的消息。”陸渭然沉默了一會,看向了海池宮外面,“唐哥,現在還不到晚上十點,要不你去找那個老頭子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