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慶民,梅姨案的同伙之一,因拐賣兒童坐過三次牢,2023年被南粵省某市中級法院注射死刑。
當初南粵省省廳聯合好幾個市組建了張慶民專案組,及時兩年,一邊查清他所犯的罪行,一邊尋找他拐賣的九個兒童。
一直到他被注射死刑,南粵省警方找回了六個孩子,至今還有兩個孩子未找到。
當時的專案組本想順藤摸瓜,從張慶民身上找到梅姨,但是聯合多地警方,使用高科技偵查手段,并未找到真正的梅姨。
梅姨的模擬畫像是東山省首席模擬畫像師,林專家做的,他是根據與梅姨同居過的張姓老漢以及其女兒的描述,做出來的模擬畫像。
只是畫像出來之后,只有張姓老漢和其女兒說非常像,但是警方以此畫像全面排查,還有被拐兒童的家人到處以此畫像尋人。
結果很不樂觀,竟然沒有一個人說見過畫像上的女人。
張姓老漢和梅姨同居過,不可能說錯,他也沒有理由和擔心與女兒一起騙警方,林專家模擬畫像也不會出錯
所以當時的辦案民警給出兩個猜想,一個是梅姨只要不在自己家,包括與張老漢同居的時候,都是戴著面具或許易容了。
二是她后來整容了。
但是張慶民落網之后,曾經也看過那幅模擬畫像,可惜他卻說自己記不清梅姨什么樣子了。
“許組長許組長”
許正被李暉一個提議陷入了回憶,南粵省當年辦理張慶民的案卷他早已經看過四五次,可惜沒有機會再見到這個已經被注射死刑的犯人了。
“哦,我突然想起了南粵省辦理的張慶民案子。”許正看向叫醒他的人,正是剛才接著李暉提議發言的南粵省省廳刑偵總隊的刑偵專家。
姓曹,曹漢山,年齡大概四十歲左右,也是一位經驗極其豐富的偵查員,并且全程參與了當年的“張慶民案”。
許正有些不好意思,在人家發言的時候走神了,“老曹,我問你一個問題,你老實說。
我記得案卷中記載張慶民曾經說過,他認為梅姨是你們南粵省苘山縣淞澤鎮人。
但當時你們并沒有在那里查到過梅姨任何蹤跡,也沒有人知道梅姨是誰
這么多年年過去,你們當地的警方還有派人布控嗎”
特大案子的重點嫌疑人,其住所轄區派出所是有布控任務的,時效年限不等,但大部分都是三年以內,一年以上。
現在距離2023年張慶民死刑已經過去15年,這么久時間,當地警方肯定沒有一直布控。
曹漢山卻明白許正話里的意思,是提醒他趕緊聯系淞澤鎮派出所,再組織人手排查一下全鎮。
看看梅姨現在或者說這些年有沒有回去過。
“許組長你提醒的是,這么多年過去,我們已經很長時間沒有關注過梅姨這個人,等一下我便打電話回去。”
這時有人又問曹漢山,“老曹,你們當時除了張慶民和周末平這兩個人判處死刑,我記得還有兩個人被判無期。
一個人被判十年。
他們現在還都活著吧”
曹漢山嘿嘿一笑,露出一口黃牙,“之前我已經查清三個人現在的情況。
無期徒刑的兩個人還在里面,被關押在羊城某監獄。
判十年的那個人倒是已經出來了,現在在他們老家農村種地呢。
我已經聯系當地派出所,請他們查過此人現在的情況,他今年59歲,因為坐過十年牢,妻離子散。
身體不好,年齡又大,就在老家農村種地養雞,據說除了看病基本上沒有出過鎮子。”
這時劉斌詢問道“老曹,你不是曾經審訊過他們嗎你說說他們對梅姨了解多少”
提起這個話題,曹漢山下意識的往兜里摸煙,但很快意識到這里不是他原來的單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