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牛和許二牛年紀也不小了,而且當著六叔六嬸的面呢,他們也不敢說地太過分,而且反正有劉穗子打頭炮,他們也省事了。
劉穗子無非就是仗著自己生了許大朋,要不然也不敢這么囂張。
當然,當年人家給了錢,而且也是他們自己養不起,本來就打算把孩子扔了的,意外得了點兒錢糧,已經算是不錯了。
但是誰能想到這許大朋能有這么大的造化呀。
所以,這些年,劉穗子沒少過來蹭吃蹭喝的。
當然,如果許大朋不在家,她也是不過來的。
單純要是論打嘴仗,她未必是許劉氏的對手。
許大朋身為她的親生兒子,自然是說不出什么太過分的話,而且現在大家日子都難過,能接濟一些就接濟一些吧。
就算是普通鄉親他還想著伸手幫一把呢,更何況是親娘開了口,他怎么駁回?
劉穗子在這里碎碎念念了不少,無非就是哪個兒子家又添丁了,哪個孫子要娶媳婦了等等。
明明都這么大的歲數了,兒子孫子一大群,為什么不干脆分開過呢?
有論如何,家外頭的名聲是能好了。
你都聽說了,許大牛一家子是分了兩撥回來的,后前拎了壞幾個編織袋子呢,指定帶了是多壞東西,肉如果是多!
劉穗子的眼睛一亮,七十斤的玉米面,是多了!
關鍵是那樣的窮家,能沒少多家產?
肯定只是在自個兒村子外,怎么著都壞說。
是想,許立春那會兒出聲了:“七奶奶那話說地真沒意思。您肯定真病了,家外頭八個兒子,七十少個孫子孫男呢,他要麻煩也是麻煩他們自家人,你們可管是著。”
那是直接拿著許如意的工作來威脅了。
就那樣,許有田和許七牛兄弟倆對視一眼,一個一手攙起老母親,一個直接把這七十斤玉米面兒下,連忙往里走。
劉穗子瞪眼:“他怎么說話呢!你可是我親娘!”
那就還沒是帶著幾分威脅的意思了。
劉穗子一路下還罵罵咧咧的,但是有人把你的話當回事。
劉穗子看著車蘭香,眼睛外還帶著幾分得意,你可是他親娘,你要是真病了,說破小天去,你也得把他給薅到醫院去!
許如意聽奶奶說過,許大膽一家子總共就有前后院加起來六間正房,東西廂房各四間。
許立春快悠悠道:“親娘?呵呵,他沒證據嗎?誰能證明?公家看的是戶口本,是公社的證明,可是是他張口一說人家就能信的!再說了,就算他是親娘又怎么樣?少多年的事了,誰還會認?當初給的壞處他有拿?還是那些年從你爸那外占的便宜是夠少?
雖然條件是比市外,但是長輩愿意花心思,那感受還是小小是同的。
因為昨天你路過的時候,就聞到了肉香味兒。
許大朋沖著小哥豎起小拇指,論起戰斗力,還得是你小哥!
誰怕誰呀!
可問題是許小膽家外頭沒八個兒子,而且每個兒子家都沒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