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就從最基礎的生產貿易開始。”蓋文循循善誘道,“我們就拿達勞瑪城舉例,他們過去兩年中對紡織技術進行了全面改良,用水力或者魔法驅動代替了人力,開始大規模的機械生產,讓他們節省了大量的人力成本,這里面就有著大量的商機。
往上游說,他們對棉花的需求量大幅度增加,在周邊拓荒,投資建設棉花莊園,賺不賺錢?
從其他地區收購棉花,運送到達拉瑪城代理加工,或是制作成布匹,或是成品衣服,再運送到需要的地方,賺不賺錢?
而后者就屬于下游產業了。
到目前為止,我還沒有發現有商人或者商會到達勞瑪城,跟扎蘭達城主磋商,在外地聯合建廠的情況。
扎蘭達城主出技術,你們出資金與人脈,在那些棉花原產地,建造一座新型紡織廠,難道不賺錢嗎?”
機會難得,蓋文趁機為扎蘭達拉了一波投資,讓達勞瑪的紡織業繼續做大做強,在周邊形成一個全產業鏈。
而蓋文的這一系列反問,就像一記記大耳光,直接抽在這些渥金教會高層臉上,一個個漲紅了面孔,同時拿著小本本奮筆疾書。
因為蓋文現在所說的話,可謂是句句黃金,字字商機。
圣幣大主教不好意思的辯解道,“過去三年中,教會的大部分精力都被歡樂女士分散了,很多人都無心商貿投資……”
蓋文擺擺手道:“不用解釋一些,我先前已經說過了,以前的事既往不咎,你們也不用為自己找借口,失職就是失職,以后想辦法找補回來便可以了。
我們現在只是進行單純的商業剖析,具體事務還需要你們自行判斷,自負盈虧。
賺了是你們的能力體現,賠了也是如此,不要怪財富女士沒庇護你們!”
“閣下仁慈。”圣幣大主教只能繼續贊美。
“類似的技術革新,在達勞瑪城可不局限于紡織業,而是準備涉足各行各業,因為那里已經研發出了一種全新的魔法供能技術,足以引發一場技術革命,衍生出無數的新興行業。”蓋文點到即止,“話我只能說到這里,事究竟能做到什么程度,那就要看你們自己的了。”
眼前這些人都是商業精英,對商機的嗅覺十分敏銳。
只要將他們的積極性調動起來,他們自然而然就會對各個行業進行投資或者深耕,反而會有無數的可能性,遠比蓋文直接說透要強。
“閣下已經將話說到這個份上,我們若是還不知道怎么做,那我們就白瞎了這么多年的經商經驗,更沒資格站在這座大殿上跟閣下對話。”
“投資本來就是一件慎重的事情,自負盈虧是理所當然的,閣下為我們指明方向就已經仁至義盡。”
“閣下的這條消息就是無價的,僅憑這一點,我們就已經走在了無數人前面,搶占了商機。”
在場的所有渥金教會高層對蓋文均是贊不絕口,在他們的眼中,這已經屬于無私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