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們搬好了嗎?”袁柳問道。
假大空說:“沒事,他倆夠了,不行讓他倆來回搬兩趟。”
幾個小女孩兒噗嗤一笑。
溫曉光想走。
假大空給他戴高帽,“你和她們不都同學嗎?作為同學這點小忙還是可以幫的吧?”
……
最后在一頓飯的利誘下,溫曉光抱著同情的心態沒有戳穿他。
袁柳喜滋滋的一路跟著他一起搬書,書這玩意兒多起來真重,不好搬的。這一路到女生宿舍可是少不了艱難。
到四公寓樓下的時候正巧撞見了有人吉他彈唱搞告白,旁邊兒還有他朋友幫著捧好大一束鮮花。
“我靠,”假大空忽然狠狠吐槽道:“彈的也太垃圾了吧。”
溫曉光和他把書放在六公寓一樓,進去的話,他倆倒是想,也要阿姨批準才行,
這邊的阿姨很兇,老是操著中海普通話的強調,“小伙子你不能進來的呀,這是女生宿舍好伐。”
外邊兒還在唱歌,唱的是周杰倫的《晴天》。
溫曉光不懂吉他,只聽假大空說不行,就問:“這是個什么水平?”
“《晴天》這首歌大概就是學習吉他半年可以彈,他彈的是G調,除了有一個B和弦對新手不太友好之外,其他的都很簡單。”
這個狗幣說的花里胡哨的,什么這調那調的,就是因為有袁柳在,所以他想著法子裝比。
溫曉光對他表示鄙視。
本來是看熱鬧的,可是談完了之后才明白,這家伙表白的那個人名叫做白欽欽。
假大空人一愣,“這不是你那個學姐嗎?看來她在學校還真挺受歡迎的。”
溫曉光平時還感覺不到,但這個時候,竟然覺得有些不舒服。
袁柳問道:“什么學姐?哪個學姐?”
樓上好多人趴在窗戶口看,等著白欽欽下來。
時間過長,似乎是不愿意下來,看熱鬧的人覺得不那么熱鬧聲音也不如剛剛大。
不過她最后還是下來了,下來的結局就是那個吉他男把鮮花摔碎了一地,扭頭而走。
人流在散,白欽欽看起來也有些頭疼。
溫曉光走上前去,“你說了什么?”
“你怎么在這兒?”白欽欽抬頭嚇一跳。
“路過,本來離的也不遠。”
這邊人多,白欽欽拉住他胳膊往別的地方走,人還沒散盡呢,她這一舉動讓很多人大為唏噓,心疼前面的那個家伙。
溫曉光也沒想到她就這么眾目睽睽的拉走自己。
“怎么了?”
“我怕你誤會,當然要和你說清楚。”白欽欽很少有語速這么快的時候,“我和那人沒什么關系的。”
“我來的早,看到全部了。”
“他就是中德學院的一個……”
溫曉光打斷了白欽欽的話,“我沒那么小氣,而且我希望你別再說他,我希望你能說我。”
白欽欽眼睛忽然睜大了幾分,開心的心情像洪水一樣漫涌開來,“你,你的意思是……”
她想說又不敢確定。
溫曉光也沒那么會表達,他轉而問起一個很久遠的問題,“你為什么那時候給我寫那樣一封信?”
“斯人若彩虹,遇上方知有。”
你很難抵擋得了,像白欽欽這樣的女孩子對著你一個一個咬出這10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