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歌:“唉,多大點事,你就是太敏感了,你要是沒做,你還怕別人怎么看你。”
白亦川心里堵得慌,“我在和你說路菲菲的事。”
“她啊,你不是都說過去了嗎,你還揪著不放干嘛。”
“……那你為什么要把視頻傳播出去。”
九歌發火:“你能不能不要鬧了,你都說過去了,你為什么還要提,這就是一件小事,值得你大驚小怪的嗎,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不講道理了,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你就不能多為我想想。”
白亦川:“……”
他手機響了起來,但他這次沒有接,他還是執著于這件事,“你到底在發什么瘋,我在好好和你說話。”
九歌卻道:“算了,跟你這種沒有理智的人說話真的很煩,你好好想想吧,我現在怎么和你說你都聽不進去,哦對了,我要出去做指甲了沒事你別來煩我。”
然后她挎著包包就走了。
白亦川也終于明白哪里不對了,這不就是他以前和她說話的方式嗎。
這個瘋子,沒事學他干嘛。
九歌當然是在學他了,他就是這樣一步步把原主逼瘋的,他清清白白,自傲清高,只有原主一個人在發瘋,這不就是煤氣燈效應嗎,她現在只是以牙還牙罷了。
她跑出去到處轉悠,晚上又接到了白亦川的電話,為了挽回一點形象,他要九歌配合他出席一場宴會。
九歌當然是答應了,以往他都是讓路菲菲代勞的呢。
到達宴會的時候,九歌老遠就看到白亦川,哦,還有路菲菲,她現在可慌了,她名聲本來就不咋地,這次可是被罵慘了,家里都對她有意見,要她一定要抓住白亦川的心。
她看到九歌也來了,故意挽上了白亦川的胳膊,身邊還有幾個拍馬屁的人。
九歌沒有一點反應,而是從車里喚出一位長腿大帥哥,還是一位唱跳愛豆。
來福都有些意外,舍得冒出了頭:“宿主啊,你轉性了,想要愛情的滋潤。”
九歌(¬_¬):“姐獨美,看中他當然是他非常養眼咯。”
她帶著人大步走進了會場,路菲菲一下就沖到她面前,“溫九歌,你別太過分了,亦川哥還在這里,你好意思帶著別的男人惡心他。”
九歌扇了扇空氣,“你吃狗屎了她嘴巴那么臭。”
這話把兩人都罵了,白亦川可沒忘記她怎么形容他的,他壓抑著怒火道:“溫九歌,我還沒死呢,你就這么急著給我戴綠帽。”
九歌:“你有病吧,你能不能不要無理取鬧,我和他可沒什么關系,你腦子里除了爭風吃醋,你還想著什么,我和他清清白白,你自己齷齪就不要污蔑我們。”
白亦川再次被氣到,即使知道他們沒關系,可是又那個男人愿意看到自己的妻子和別的男人出雙入對。
“溫九歌,你適可而止。”
九歌拉著大帥哥走了,“我們走吧,有些人啊自己臟,看什么都是臟的。”
旁邊有認識他們的人發出嗤笑:“自己正大光明帶著小三出雙入對,也好意思譴責別人,男人啊,許他三妻四妾,左擁右抱,就是不許自己的妻子有一點曖昧,自己做不到,還要求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