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沒事。”
語氣有些硬。
溫曉光覺得不能這樣下去,二十多歲的人,太放縱不好,但是每天當佛教徒也容易出問題,說到底他就是個人,是有些錢,但在身體這個物理層面,就是普通人的身體。
付與萱看他啥也不說又返了回去,面對李一丹的疑惑眼神也只能聳聳肩。
“不肯說。”
不僅不肯說,自這之后溫老板陷入自閉狀態,整個旅途都沒再講多少話。
京東在納斯達克上市,納斯達克是一個電子化的證券交易市場,不是一個地名,它的總部在華盛頓,而‘交易中心’則在紐約時代廣場旁的時報廣場四號——康泰納仕大樓。
但是溫曉光此行則沒有先到紐約,而是先飛硅谷,抵達硅谷。
因為uber正在進行D輪融資,融資金額高達10億美元以上,
作為從2010年就開始一直投資這家企業的投資人,不是資本從種子輪就一直緊跟,2011年兩輪融資,2013年C輪融資,溫曉光都做主持續跟投,持股比例高達26%,再增持下去,卡蘭尼克和坎普都有些不放心了。
當然,本次D輪不是資本不會輕易放棄的,因為Uber本身估值來到了近200億美元的規模,前途無量。
不僅如此,uber海外業務推廣就在今年去到了中國,
溫曉光個人在外投是這家,而微拓在內投的則是滴滴,這就有一個交叉而尷尬的局面——Uber想要和微拓合作,溫曉光個人從中得利,但是微拓公司會因為滴滴面臨強敵而受損。
太扯了。
因為太扯,所以從‘某種失利’的折磨中緩不過來的溫曉光也開始思考其了這叫人左右為難的局面。
下了飛機之后他就和來接機的溫春景商量了起來,溫春景說:“卡蘭尼克的意思很明確,不是資本如果要繼續增持uber股份,那么微拓就要幫助其在中國推進,這是它們想要的資源。”
“我想程維肯定不樂意聽這個話。”李一丹也在等著溫曉光,手心手背都是肉。
“我不可能因為個人利益而讓公司受損的,那樣最終我也會受損。”溫曉光倒是想得清楚,“總有解決問題的其他辦法,哪里有那么絕對的。現在都談妥了?”
“最遲六月份就會最后定下來,他們也是在等待,因為微拓不僅有中國大陸,還有覆蓋日韓臺泰印的Line,所以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下的決定。”
其實不是資本光從這一家公司賺的也不少了,當初種子輪都是一百萬美元,后來也只是幾千萬美元的投,現在的紙面價值也該超過40億美金了,
所以溫曉光說郵輪的時候,李一丹沒有懷疑,這玩意人不是一般的富豪能玩得起的,但這個年輕人可以,因為要長期持有,暫時不動,但那也是錢啊。
“見了那兩人再說吧,也好久沒見了。”
硅谷的陽光熱烈,雖然事情不太好辦,溫曉光愁容滿面。
溫春景奇怪,“是遇到什么事了嗎?”
隨行的人都不知道,助理宋一秋離得遠更加不明白飛機上發生了什么,她們只能聳聳肩。
“也不知道因為啥郁悶的。”
這么一提溫曉光更難受了,他干脆拿東西捂了臉,“我睡一覺,到地方再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