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弟,你怎么回事你看看這個張不凡超遜的不過話又說回來,你說說看這個姑涼怎么力氣這么大,看她那副小胳膊小腿的樣子,把你直接一拳撂倒在地了,嗯也許是你不夠給力。
沒準就是你蠟頭槍中看不中用吧嘖嘖嘖,果然還是相信你張不凡超遜的說法張不凡在睡夢與清醒之間,在大腦嗡嗡作響的時候在耳邊聽到這么一段話,聽這比自己還要輕佻的聲音,想想也是罪石那個臭小子了
不過你要是說怪別人的話,其實也算是你小子咎由自取,不是有一句話說的好嘛,叫做“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誰叫你莫名其妙說這么一些東西呢罪石看似在安慰張不凡,實際上就是在嘲諷張不凡。
要是像個小說主角一樣,自持嬌羞的溫柔,或是略帶顏色的強勢沒準都要比你這么一副生物學家的話語要來的好罪石一副“帶不動帶不動”的樣子向張不凡吐槽道。
“這個世界上你覺得你會和多少人有關系嗎能看他們到死的只有父母,能陪你到老的只有另一半,而看著你死去的也只有你的孩子。其他人或許在歲月之下沖談了滿天的血跡,畢竟你也不是他生命的一部分,又不是沒你不可。”張不凡平淡的聲音響起,似乎在陳訴一個事實,老實說現在他的感覺也不好,就像是將整個自己浸泡在水里面。
“與其在這里和這些勢必不會與我有第二次相遇機會的人費盡心思展露自己的丑態,說著自己都會羞愧的話語,玩弄著自降檔次的事情,還不如回到廁所馬桶上面對著手機思考人生,沒準也沒有放個屁實惠,要知道那好歹也是降低了胃脹氣的可能性,而這個又能為我帶來什么”要是張不凡能動的話,他一定是搖了搖伸出去的食指,皺眉說道。
“哦,你是那個什么別提醒我,我記得你,你是,那個,什么什么好吧,我忘了”張不凡將他腦海里面的相遇的丑態重現出來了,“是不是這樣子,就只有無聊的自取其辱。你以為你是出于自己而去和她搭訕,而是為了別人去向她出丑”
“再說了,我也不泡她,我自己的麻煩還不夠多嘛,最討厭那種一路撩妹結果死不負責的人,既然不能給她未來,就不要和她談及未來,最后連聊天牽扯也不要有了”
之前的韓碧英是不得已,張不凡要成為名偵探就必須如此,所以才說了這些,要不然張不凡就會理都不會理人家。
“老實說兄弟,想讓自己快樂的方式無異于降低對別人的要求,你就會驚奇的歡呼,因為這些漂亮的姑涼因為禮貌而會理你。”
“那些人的快樂就把握在別人手中,而那是極為低級的錯誤,你就把你能夠快樂的權利交付在別人那里。就像是上個世紀,古巴危機里面,在玉米佬和家族明星掐架的時候,全世界的安危就放在那兩個按鈕上面。”張不凡感覺自己身體的感覺逐漸在恢復,那種溺水的感覺如潮水落潮一樣逐漸在褪去。
“而兄弟我又不需要,你要記住,我和那些試圖掌握未來可卻低下了頭學會了妥協的人不同。”
說到這里,張不凡終于就像快要溺水的人從水中爬起一樣,看著眼前那些聚在一起惡意滿滿的吃瓜群眾們,甚至沒有一絲感情波動,用死魚眼說道,“我不需要那種無聊的別人視線里面的成功來證明自己是個快樂的人,這就像是證明一加一為什么等于二一樣無意義。”
不知道他現在是說給罪石聽,還是說給留在這里準備看張不凡好戲的那些從眾者們。
他從地上站起來,扭動了身子,漠無感情說道,“弱者的快樂來源于別人,他們只是麻木活在別人的比較里面,而我是要為自己而快樂的活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