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里,張不凡徑直走去,撣了撣身上的灰塵,揉了揉臉上留下的紅印子,然后將手放入褲袋里面。
“沒人需要為你們自己都覺得失敗的人生負責,除了現在只能做些自己厭惡的事情的你們。”張不凡擠出人群,揚長而去。
說來奇怪,這些人之前就像看著你像動物園里面的猴子一樣圍聚在一起,然后在張不凡醒來以后,就用一種人渣混蛋的眼光看向張不凡,什么眼神都會有除了看向一個正常人的,帶有不懷好意的惡意。現在看似會阻擋張不凡前進,但實際上張不凡眼睛一瞪,手一推就從里面出來了。
張不凡又不是傻子,也不是聾子,在昏迷之前他可是知道月夕干了什么,自然很好推理出來他們現在這么一副看待殺父仇人的樣子為何而來。
老實說,張不凡并不怨恨月夕,因為如果那個時候是張不凡本人的話,差不多也會是這么做的,甚至可能還會更為惡劣。
在張不凡眼中,月夕的謊言就和玩一樣。先不說你走路含肩束腰,走路很輕,像風擺細柳,從側面來看,身子和頭微微向前。
再說你的眉毛由里向外順著生而沒有逆生斜生,同時你的屁股瘦小而扁平,沒有多少肉。
最關鍵的是她的雙腿修長而緊閉在一起,走路跨出的幅度也不大。
這些跡象都在表明她是處子之身,怎么會是別人的妻子呢這么說來他的自論不過是無稽之談。不過這個世界上多數人還是相信自己所想到的,所看到的,而忽視真正的事實。
然后他們又能做些什么事實上,只有滿天繁星的口水沫子,什么也沒有。要你離開的時候,連阻攔都畏懼,只能用怨恨的目光看著你遠去,然后把自己今天的丑態怪罪于你。
得了吧,世界上誰都可以道德譴責,你行,我也行,孔夫子都不是完人,還錯怪過子貢。但是站在道德制高點累不累啊,山頂冷不冷啊
“切,說到底,還不是一群無膽匪類”張不凡啐了一口,從衣袋里面拿出一支煙,抽起來了,他并不是想要抽煙,而是單純想要做些什么來使自己得以平靜躁動的內心。
尼古丁所幻化的氤氳之息將張不凡的臉龐也變得迷糊,就像這個世道一樣迷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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