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樣子推理,似乎可以把那些東西全部弄出來,但是呢符合邏輯并不意味著一定是真實的。
在這里面還是有一個問題始終沒有辦法處理,那就是為什么前面一直會有那個不知道什么原因的靜置時間。
似乎這個時間單獨拿出來也沒有錯,按照張不凡的邏輯來說似乎也是可以推理出來,但是呢事實上某一個家伙還是說不厭其煩將這個片段放進來了。
實際上推理到現在這個程度基本上已經是到頭了,能推理成現在這個樣子,張不凡自己都感覺到很驚奇了,而繼續發展勢必需要一個更加的猛料。
那么這個能不能成為張不凡所需要的猛料還是說就是張不凡的第一印象,這就是一個毫無作用的無用片段
因此張不凡重新把這個東西從記憶里面提取出來了,說實話還是說很干燥,甚至說有一些保持不變的無奈。
因為你只能說看見自己待在那個地方,但是呢身上的疼痛也是很空虛的,你知道自己應該是痛的,但是呢現在張不凡追思起來卻發現似乎有一些不對勁了。
自己到底是痛在什么地方呢實際上這個東西就像是那些校醫看見你們回答他的那個問題一樣,也就是那個“你到底是痛在什么地方”
一般的那些騙校醫想要不上課的人就會說自己胃痛,然后捂著的卻是肚子。
這個東西專業的人一眼就可以看出來你就是在說謊,因為你的肚子所在的位置實際上是你的腸道,所以說最好的回答肯定是落地為安,落草為寇了,直接就說自己肚子疼就行了。
而張不凡那邊則是不管張不凡報什么痛,他就是那個地方很痛,反過來了,恰恰就是那個地方不痛。
首先要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張不凡有且只有一處很痛,不然他剛剛不可能能夠撐那么久。
但是呢你要是說他腿痛,那么他真的是感覺到那個痛覺在腿部。而奇怪的事情就發生了,當張不凡覺得自己的痛應該是在心臟處,那么張不凡真的是感覺到痛覺也就是在心臟處,而那個時候本來那個腿痛居然說消失了。
所以說那個地方就是張不凡覺得很痛就會很痛,與之相對應的,一旦轉移,那個地方也就是不痛了。
難不成痛覺還是說會隨著張不凡的認識而轉移的,那么這個世界就是唯心主義狂喜了,快進到轉移到痛覺到指甲上,然后把無用的角蛋白剪掉就完事了。
怎么可能啊,張不凡想想就覺得不對勁,但是呢關鍵的就是什么原因呢
張不凡突然站起來,他的聲音并不大,甚至說都沒有因此而擴大,因為張不凡知道對方無時無刻不在這個地方。
張不凡也知道即使如此,對方肯定是可以聽得出來,所以說根本就沒有那個必要為了讓對方聽出自己的聲音而特意擴大。
“真的是不容易啊,不管是對于我來說,還是說對于你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