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或許覺得我所說的內容有幾分抽象,但是你需要明白一件事情,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張不凡聽著對方那么說,一開始還以為對方尚且有自知之明,還能明白自己謎語人的屬性。
結果后面給張不凡來那么一句話,讓張不凡多多少少有幾分難以繃得住自己的表情。
道理是這么一回事,但是對方那么一說,總是給張不凡一種理直氣壯的感覺。
看見張不凡這個樣子,伽得嘆了口氣,他知道張不凡并沒有聽明白他的意思,或許是張不凡太過于聰明了吧。
聰明到自己以為已經拿到了正確的解釋,而忽視了他所說的底蘊了。
他之所以不明白著說出來,而是打這個趣味,并不是他不樂意說出來,要真的是不樂意說出來,實際上他大可以不說,何必整這么一出呢?
實際上則是對方不能夠說出來,他當然是知道,這里面的因果實在是太大了,以至于張不凡只能自己領悟他的意思。
但是似乎現在張不凡只是把他的話語當做一個給自己這些東西虛頭巴腦的迂回的理由,并沒有往深處思考。見此,伽得決定還是再說一句吧,要是張不凡還是不能理解他所說的東西的話,那么他也就不會再多說了。
“保持憤怒吧,雖然說憤怒可能會沖昏你的頭腦,但是此時此刻毫無疑問,也就只有憤怒才能繼續走下去了……”
張不凡聽著對方這句話,雖然說不知道為什么對方冷不丁地直接就來這么一句話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處在現在這個意境里面,實際上這是一個很詭異的東西。
單單看這個東西,實際上并沒有什么事情,但是放在張不凡身上,結合對方之前所說的那些東西,一下子就覺得有問題了。
要知道之前對方可是巴拉巴拉詢問張不凡要不要后悔,沒有必要那么剛烈,一定要和人家真正的幕后黑手杠。
那個時候張不凡給出來的回答是什么呢?張不凡一定會做到的,因為如果說不那么做的話,張不凡不開心,張不凡的念頭沒有通達。
而且對方所做的這些設置也是真真實實地惡心到張不凡了,也是讓張不凡比較憤怒了。
而后腳對方就和張不凡講這個憤怒的事情,表示張不凡必須要這個憤怒,沒有這個憤怒的話,似乎就走不下去了。
張不凡希望對方能夠講明白他的意思,但是對方卻是在說張不凡的憤怒,似乎并沒有回答張不凡的問題嘛。
但是真的是這個樣子嗎?很明顯不太對吧,前后似乎有一些矛盾,但是實際上確實是可以理清楚的邏輯。
張不凡因為那一份憤怒,所以說選擇了反抗,但是現在的問題更多的則是張不凡沒有辦法與那個人對抗,就需要方法,而對方給出來的回復則是,張不凡需要憤怒。
因此對方一開始才會再三確認張不凡要不要后悔,如果說張不凡后悔了的話,那么也就是說明張不凡身上的憤怒實際上并不算是什么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