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黃擰眉:“這小子還得意上了?也不知道老楊那邊情況如何了。”
當此時,這邊的張法醫也有了結果:“這個地窖底下除了有不少貓狗的尸體以外,目測還有三個人的尸體。只是年代久遠……已經非常脆弱,像是一碰就碎的花生酥糖。”
聽到花生酥糖這個詞,小柳和眼鏡兒的表情都有些不對勁了。
小柳苦笑:“今年我家過年就不買花生糖了,實在下不了口。”
順子虛弱:“閉嘴,都有畫面感了。”
譚柚從兜里掏出幾塊奶糖:“不至于吧?你們最起碼也當了十年的警察了,什么場面沒見過?”
看到那白中泛黃的奶糖,再看看法醫小心翼翼端上來的骨頭,警員們齊齊扭頭各自去一邊吐了。譚柚看看他們,再將剩下的奶糖塞到老黃手里:“不行啊。”
老黃面色如常地吃了塊奶糖:“還得再練練。”
譚柚頷首,和老黃相視而笑。吐得天昏地暗的小張猛回頭看到這一幕,忽然就覺得自己也太遜了,怎么能還不如個小姑娘呢?
咱可是專業的刑警,陸隊,陸隊她可是一名文職警員!
黎勇強老宅的地窖里又挖出來三具尸體,再加上黎勇強本人也牽涉到了三條人命。這個案子一下子就通天了,老黃和周政委的手機不停地響起。
兩邊的領導都在打電話,都在問具體情況。
老黃好不容易應付完了領導,這才長長嘆氣:“六條人命,案子太大了。也不知道這三人到底是不是黎勇強殺的。”
譚柚:“我覺得大概率不是,黎勇強他今年30歲,而這三具尸體,年代最久遠的最少也有25年了,最近的也在15年,真算起來,黎勇強的年齡也不足以支撐他干出這樣的事。”
老黃驚訝:“你這都看得出來?”
譚柚挑眉:“最近在學習這方面的專業知識,我總不能真的啥都不懂吧?”
如今支援過來的警員們就是四處勘察,找村民做筆錄,現場就譚柚和老黃以及周政委三人閑著。周政委加入話題討論:“陸隊你覺得這三具尸體是誰做的?”
譚柚意味深長:“黎勇強的爸爸也是化學老師。”
“可黎勇強的爸爸老黎已經死了七年了,這還怎么查?這就是完完全全的死案了。”周政委掏出打火機,又去摸煙盒。
在摸出煙盒后才發現煙盒已經空了,譚柚默默遞上一包煙。周政委只取了一根,剩下的又還給了譚柚,譚柚轉手就遞給了老黃。
老黃也不客氣,“老黎這邊不好查的話,那就只能從黎勇強著手了。有了這些東西,黎勇強總要交待點什么的,否則他如何解釋老宅的一切?”
譚柚激動了:“審訊黎勇強的時候,我一定要旁觀。”
老黃特高興:“沒問題,你可是咱們局里的福星,上次要不是你,嫌疑人到死都不會交待。”
譚柚抿唇笑,她也不居功:“我只是做出了一點點微小的貢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