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甭謙虛,”老黃拍拍譚柚的肩:“若不是你發現線索,現在說不定真讓黎勇強在我們眼皮子底下又跑了。現在看來,這個老黎也有問題,只可惜他人死了。”
“死了,就死無對證了。”
譚柚也可惜:“只可惜不能讓他活著站在審判席上了。”
正說著話呢,地窖里面的尸體等等也徹底清掃出來了。他們就這么一字排開地撲在地窖邊的空地上,光是那已經風干的三具尸骸就足以讓人不寒而栗了。
圍觀的村民們也在議論紛紛。
“這也太嚇人了!”
“肯定是老黎做的!”
“你怎么知道是老黎做的?”
“我聽那個漂亮女娃兒說的,她說這里面最近的也有十五年了,最早的最少也有二十五年了.”
“25年?那不就是老黎和他老婆離婚的那年?”
“你說這里面不會有老黎他前妻吧?”
“不好說,如果是前妻的話,老黎干嗎說他們離婚了?”
“就是因為離婚了才能解釋老婆婆不在家啊。”
“不會吧?”
“那剩下的這兩人又是誰?聽說過周圍有人失蹤的嗎?”
“沒聽說過啊,都是鄰里八鄉的,有誰失蹤,還有人不知道?”
譚柚和老黃此時也走到了地窖邊,盯著年代最久遠的骸骨看了許久,譚柚的眼睛不由微微瞇起。老黃瞅她一眼:“看出什么名堂了?”
譚柚看了眼眼鏡兒,眼鏡兒特別激靈地將譚柚的黑皮筆記本拿了出來,譚柚接過紙筆。看頭骨兩眼就在紙面上勾勒幾筆。如此不到五分鐘,一張極簡的面容素描像就出現在大家面前。
老黃看了好一會兒:“不認識,這是誰啊?”
譚柚已經開始畫第二幅圖了:“這具尸體的面部五官和黎勇強的五官還是有相似之處的,我剛剛有看到老黎的照片,黎勇強長得并不像老黎。”
村長也點頭:“確實,黎勇強長得特別像他媽,就像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他就是臉型像老黎,別的都不像。”
有膽大的村民湊上前來,剛看到素描就喊了出來:“這不惠芬嗎?就是黎勇強他媽。”
周政委以及老黃齊齊看著村民,然后又看向譚柚:“你見過黎勇強他媽?”
“怎么可能?”譚柚失笑:“我可從來都沒見過。”
周政委疑惑:“那你怎么畫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