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站在陰暗角落里,呸了一聲,一臉惡毒“該死的王衛東,讓你不給俺臨時工的名額,這下子遭了殃吧活該”
“奶奶,王衛東被抓進去了,我能去拿他的自行車嗎”棒梗拉扯的她的衣角。
秦淮茹正在幫賈旭東擦身子,心情復雜。
她本以為看到王衛東把抓了起來,心情會歡喜雀躍。
誰知道,心底竟然隱約泛起淡淡的悲傷。
一個優秀的男人,就這么毀了,太可惜了。
她本能的瞥向傻柱。
傻柱正在猶豫是否馬上找大領導來救王衛東,感受到秦淮茹的目光。
一下子耷拉下頭。
唉,還是等等看吧
如果衛東哥真的犯了大罪,我一定會請大領導把他救出去。
但是,不能被小秦姐姐知道。
唯一對王衛東充滿信心的,就是文化人閻埠貴。
他難得的拿著一把瓜子嗑了起來,“王衛東這小子,精明得跟猴兒一樣,連我都不是對手,會被你們拿捏住,可笑”
屋內。
“同志,輕一點,那是我家的盤子,供銷社買的,兩毛錢一個,不是古董。”
“哎,哎,同志,我家開水瓶里,怎么可能藏古董呢”
“放下,說你呢,拿紅墊子湊到鼻子前的那位同志,那能是古董嘛”
“呵,陳組長,你拿著我的大褲衩,想干啥”
公安同志業務很熟練,不到幾分鐘功夫,就把屋內翻了一個底朝天。
別說古董木盒了,連任何違規的物品都沒看到。
最可惡的是,王衛東這小子,竟沒有一點驚慌,還在一旁指揮。
到底誰是組長
如果有不是這小子在上面掛上了號,早就挨棍子了
陳漢年訕訕地放下那件襠破了個小洞的大褲衩。
光亮腦門流下一串冷汗。
他感覺自己似乎確實被陰了。
在接到舉報的時候,陳漢年只是抱著半信半疑的態度,并沒有親自帶隊調查的想法。
更何況,根據檔案記錄,王衛東曾經獲得過很多榮譽。
并且和拉皮條胡同的牛家關系很好。
對這種人物采取行動,一般要慎重。
只是舉報人竟然當著他的面,聯系上了軋鋼廠的李副廠長。
軋鋼廠是廳級單位,李副廠長的級別相當于副廳。
而陳漢年只是一個小組長。
雖然公安和軋鋼廠是兩套班子,但是誰敢保證一個副廳長沒有一些有實力的朋友。
再加上,接到群眾實名舉報,然后進行調查,實屬名正言順。
任何人也挑不出毛病。
于是,在李副廠長的親口擔保下,陳漢年決定親自出馬。
不過,考慮到王衛東和轄區派出所關系好,為避免泄密,陳漢年不得不調集大量警力。
并封鎖了整個四合院街區。
這么大陣仗,要是搜不到的罪證話,丟臉事小,說不好還會被問責。
陳漢年現在已經是騎虎難下。
該死的李副廠長
一遍不行,那就再搜一遍
結果自然還是一無所獲。
木盒正放在王衛東的儲物空間里,能搜到就有鬼了。
就在一個小個子公安拿著鐵鍬,撅著屁股,準備掘地磚的時候,陳漢年不得不叫停。
萬一把房子拆了,那事情就真鬧大了。
陳漢年回頭看著王衛東,嘆了口氣,對著下屬揮了揮手道“放開他吧”
公安聞言立馬放開了王衛東。
得到自由的王衛東站了起身,揉了揉有些發疼的手腕。
靦腆一笑“陳組長,你看,都說了我是清白的,你咋不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