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邦國笑道“這個簡單,你剛才不是說你們廠給預支工資當喪葬費嗎
再讓他們預支你一點錢,把旭明的這只大鵝給買下來。”
聽到這話,秦淮茹還沒怎樣,一直沒怎么說話的傻柱就忍不住了。
他大步上前,擋在秦淮茹身前,“我說你們這不是欺負人家孤兒寡母嗎
都說了沒錢,還硬讓人賠,有沒有點同情心了”
傻柱的突然出現,讓賈邦國和賈旭明不由愣了下。
他們不記得賈家有這么一個親戚。
賈邦國眉頭擰成疙瘩,“您是”
傻柱昂首挺胸,“我是秦姐的同事兼鄰居”
“哦”賈邦國點點頭,隨后右手一揮,“把他給我架走,直接攆村外,敢進村半步,就把腿打折”
開玩笑,不是本村人還敢那么囂張。
當他這個大隊干部不存在是吧
話音剛落,就有幾個青壯年走了出來,架起傻柱就往外走。
別看傻柱號稱四合院戰神,但這些小伙都是從小干農活的,力氣大的很,四個人直接抬著他往外走,想掙扎都掙扎不了。
秦淮茹原本還以為救星來了,沒想到傻柱硬不過三秒,就直接被人丟出了村。
這操作徹底把她給嚇住了,她那些手段就只能對付一下老實人。
遇到這種直接動手的,秦淮茹還真沒轍。
只聽她囁喏的說道“這事我做不了主,得問廠里的領導才行。”
賈邦國笑瞇瞇的說道“那簡單,一會我回鄉里打個電話給你們的廠領導,跟他們說說這事。
等改天你回城的時候,旭明就跟你一起回去拿錢。
有沒問題”
“沒,沒有”
賈邦國滿意的點點頭,轉身就往回走。
路過棒梗身邊時,發現這小子真一臉惡毒的盯著自己。
再看看他左臉上鮮紅的巴掌印,一個沒忍住,甩起左手,啪的一聲,給他來了一巴掌。
棒梗的右臉頓時多了個鮮紅的巴掌印,這下跟左側終于對稱了。
嗯,有一種美,叫做對稱美。
村里狗子的屁股蛋都是對稱,兩邊一樣大。
你個兔崽子想例外,沒門
賈邦國滿意的點點頭,嘬著煙袋鍋子,哼著小曲就離開了。
對于打棒梗,他是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
論輩分,棒梗得叫他叔爺。
按照村里的規矩,晚輩做錯了事,長輩有資格教訓。
周圍的群眾知道這個規矩,所以對賈邦國動手,毫不驚訝。
這還是輕拿輕放了。
往前數幾年,族里出了這種干偷盜自家人東西的,手都給能你打折了。
秦淮茹敢怒不敢言,她下意識的看向賈張氏,發現這老太婆此時滿臉的笑意。
這個讓秦淮茹心里恨得牙癢癢,但她得忍。
在村里她沒辦法拿賈張氏怎樣,等回到城里,定然得好好收拾這個老虔婆。
等到秦京茹趕來村頭時,眾人已經散去,只留下呆坐在地上的秦淮茹,和在一旁咬牙切齒低聲咒罵的棒梗。
而小當和槐花則是興致勃勃的清理著賈旭明丟下的那只鵝,時不時傳出歡樂的笑聲。
就好像棒梗被打跟她們完全沒關系一樣。
秦京茹掃視了一圈,并沒有發現傻柱的身影,不由有些失望。
“姐,那個傻柱呢”
秦淮茹抬頭看了秦京茹一眼,見她竟然絲毫安慰自己的意思,多少有點心寒。
不過想到老秦家的人基本都是這副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