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劉夫人知道劉廣德竟然背著她在外面養小室,肯定不會輕饒了劉廣德。
對于劉廣德這種人來說,權力比什么都重要。
看到閻埠貴的態度,劉廣德心中一沉,感覺到事情有些不妙。
在黃小翠嫁入閻家后,劉廣德曾經見過閻埠貴幾次,每次閻埠貴這個老教員都表現得哈巴狗似的,從來不敢在他跟前大聲說話,今天竟然敢對著他嚷嚷,肯定是發生了什么事情。
劉廣德瞇著眼思索片刻,轉身朝司機招了招手。那司機是個有眼力見的,見閻埠貴竟然是劉廣德的親家,早就嚇得躲到了遠處。
“廠長,我真是不知道這老爺子是您的親戚,要是知道的話,就算是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對那樣對老爺子。”那司機嚇得臉色發白滿頭大汗。
劉廣德揮揮手“這事情跟你沒有關系,今天我有點私事需要處理,不用你接送了,你現在回到廠里,替我跟廠長說一聲,今上午的廠委會,我就不參加了。”
聽到這話,那司機頓時松一口氣,連連點頭“好好好,廠長,您放心,我現在就去廠里,幫您把事情辦了。”
今天是木材廠召開廠委會的日子,按照規定,所有的廠領導都必須參加會議,即使有事不參加的,也需要跟廠長提前遞交書面申請。
但是劉廣德是木材廠負責生產的廠長,平日在廠里橫向霸道習慣了,對廠長也沒有本該有的尊重。
司機開著小轎車一溜煙的跑了,劉廣德走到閻埠貴跟前,冷著臉說道“閻老師,咱們找個僻靜的地兒,有什么事情,好好掰扯掰扯。”
說來也巧,旁邊不遠處就是人民公園,現在正是上班的時間,公園內只有幾個老同志在晨練,劉廣德和閻埠貴便一前一后進到公園里。
兩人沿著小路,來到一處亭子內,對面而坐。
閻埠貴這會也不揣著裝著了,直接道明自己的來意“呵,劉廠長,你這真是好打算,一不小心跟小情人兒搞出了人命官司,為了怕自己的老婆發現,竟然想到禍水東引,把黃小翠甩給我家閻解成,我老閻活了幾十年,今天算是開了眼了嘿。”
“閻埠貴你說什么呢我怎么聽不明白。”劉廣德皺皺眉頭,雙眼怒視閻埠貴“閻埠貴你侮辱自己,侮辱閻解成都沒有關系,但是我絕對不能容忍不污蔑小翠,小翠多好的姑娘啊,以前就算是見到了男同志都會紅臉,跟閻解成結婚的時候還是黃花大閨女,你現在敢污蔑我跟她有關系,要不是看在小翠的面子上,這會我已經一記耳光甩在你臉上了。”
裝得太像了,劉廣德不愧是廠領導,表演功底已經臻于化境,要不是閻埠貴早就抓住了黃小翠的馬腳,這會說不定真被他忽悠住離開。
只見閻埠貴冷笑兩聲“黃花大閨女,肯定是黃小翠當時動了手腳,騙住了我家解成。”
他雙手抱懷,冷著臉看向劉廣德“劉廣德,今天我敢出來找你,就是抓到了證據,在黃小翠生產的時候,那醫生親口說過黃小翠當時是足月生產,而當時她跟解成結婚,才九個月,也就是說,黃小翠在跟我家解成結婚的時候,已經懷了孩子。”
聽到這話,劉廣德臉色變得蒼白起來。
事實上,在黃小翠被王衛東送進一醫院生產后,劉廣德便提心吊膽的,因為按照他的安排,小翠原本是要被送進六院生產,在那里他已經跟產科的“醫生”溝通好了,醫生會幫小翠瞞住懷孕的時長,把小翠當做是不足月生產。
只是當時閻家并沒有在醫院里大吵大鬧,劉廣德還以為這件事算是瞞過去了,沒有想到現在閻埠貴竟然主動找上了他。
見此情形,劉廣德也知道繼續抵賴的話,已經沒有什么意義了。
他站起身,哈哈大笑兩聲“閻埠貴,你不會真以為你們家閻解成能找到媳婦兒吧。你們閻家小摳門的名聲已經傳遍了整個京城,還有閻解成離婚的事情,我們也都知道,要不是我想讓你們閻家幫我養孩子,我才不會把小翠嫁到你們家”
“你你”閻埠貴氣得臉紅脖子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