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想,剛剛要是擺兩個姿勢能不能把這人給嚇退
趙傳薪對乞丐勾勾手指,乞丐乖乖過來伸出手。
都綁好了,趙傳薪說“你們在前面走”
他隨手掰了一根柳條上馬,跟著這四人后面。
ia就是一柳條下去“腿腳不利索咋滴快點走”
老乞丐臉上多了一道凜子,臉色怨毒
ia
“都特么階下囚了,你還敢給我擺這個臉色”
老乞丐低下了頭,步伐變快。
他正想辦法逃脫。
走了二里地,就聽馬蹄隆隆。
雙喜,高麗他們一起趕了過來。
見趙傳薪帶著一“串”人,趕忙上前。
“不是八個人嗎咋就剩四個了剩下的跑了”高麗問道。“這些叫花子真狡猾,本來是騎馬跑的,到了岔路口把馬趕走,他們步行到岔路上,我們追著馬蹄印,追上了馬,人沒了”
趙傳薪說“剩下的都被我打死了”
雙喜則指著趙傳薪的馬前胸“有血跡,你的馬受傷了”
趙傳薪低頭一看,原本被槍打中的地方已經愈合,但留下了一道印子。這馬原本脖子上就斑斑點點有半圈痕跡,現在多了下面一道印子,看上去像是戴了一圈珠串。
這讓他想起了自己曾經遺失過的一串文玩星月
有名字了,以后它就叫星月
那四個乞丐也朝馬投來疑惑目光,明明馬被打死了啊
若非這馬死而復生,他們也不會被捉住了
趙傳薪拿起柳條,ia
“看啥看”
乞丐紛紛低下頭
他說“別管這些細節了,趕緊把人帶回去交給那些憤怒的百姓,咱們還得趕回去吃晚飯呢”
此時的黑土地上,樹木未經濫砍盜伐,水土未曾流失,可謂風調雨順。
第一場春雨如期而至。
趙傳薪帶著一干人往鹿崗嶺村趕,半路上開始下雨。
干飯在村口和那些看家的土狗嬉鬧,身上全是泥水。
趙傳薪見了遠遠地喊道“干飯,回家了。”
干飯回頭朝他叫了兩聲。
趙傳薪“擦,你特么還開始說臟話了是吧看回家不抽你的”
干飯狗臉上露出不屑的表情,繼續和那幾條狗嬉鬧。
到了家里,大牙蘇接過韁繩,他發現趙傳薪的這匹坐騎好像那里不太一樣了。
怎么說馬太安靜了,不晃腦袋,不晃尾巴,肌肉也不怎么抖動。
見大牙蘇有些發愣,趙傳薪提醒說“你多放些草料和水還有鹽巴,不用栓,馬廄的門開著就好。”
“啊”大牙蘇有點無措。“跑了咋整”
趙傳薪撓撓頭,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這匹馬已經失去了所有動物應具備的感情,一言以蔽之就是莫得感情的騎乘機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