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杜立鼎也看出來了,他笑了笑繼續說了下去。
“我盡量說簡單點吧:世界各國的科學家們為了制造石墨烯,研究了25年,花了幾千萬美元做實驗,花了數億美元去研究各種打磨儀器嘗試生產,可還是一再失敗。那么,如果我把單分子結構的石墨制造出來呢?你說會有什么影響?”
“可能嗎?”對此,杜立言馬上就笑了,“全世界的科學界都折騰了25年,還是沒折騰出來。多少了不起的科學家,各種條件出色的實驗室,花了好幾億美元都沒有折騰出來的東西,你想要做出來?靠什么做出來?”
“他們25年沒有折騰出來,那是他們太蠢,不能怪我。”
“那你的辦法是什么?”
“其實再簡單不過了——現在的制取石墨烯主要方式,是用高度層狀石墨進行打磨。而每次實驗前,都會用膠帶把石墨表層撕掉,從而露出一個干凈新鮮的表面——而這也就是我注意到的問題。”
“什么問題?”
“你有沒有想過過,扔掉的膠帶上面有什么?”
膠帶上有什么?這個問題杜立言沒有想過,但是在聽到杜立鼎提及之后,他的腦子里面馬上就轉過了念頭,“你是說,那上面有高度層狀石墨晶體的殘留?”
“沒錯,而且那一層殘留要比打磨得到的高度層狀石墨晶體更薄,更接近于單層石墨烯——這也就是說,我現在可以通過膠帶,鑷子,牙簽這些東西就可以獲得僅有十幾層厚度的石墨——我想你應該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吧?”
在杜立言面前,杜立鼎拋出了自己的誘餌,而他的話也讓杜立言愣了半天。他發現自己以前似乎還真的忽略了什么特別顯而易見的東西。
“你不會是真的想要用這個方法來制造石墨烯吧?這聽起來像是個笑話。”
“研究了二十年,花了好幾億還沒有研究出來成果,那才是笑話用膠帶粘下來的碳結構,其實就只有十幾層分子結構了。如果用膠帶再去粘它的話,還可以進一步把它變得更薄。也許一次兩次的沒法搞出來單層碳結構,但是多買一卷膠帶,多試驗幾次,那就可以搞出來單層碳結構了——你覺得這種事情,需要多少時間?”
杜立鼎的反問,杜立言壓根沒有回答,因為他發現,這種簡單的有些可笑的做法,似乎效果也有效地有些可怕。
“25年,數億資金,全世界沒有完成的科研課題?那是對他們而言。對我來說,15分鐘,一卷膠帶,我就可以把這個問題徹底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