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應奎被塞進了警車。
這時候,另外四輛車,緩緩的停到了路邊。咔咔咔咔。
連續的開門聲中,又是一票汗津津的男人出現了,有的穿著便衣,有的穿著警服,不用說,全都是警察了。
「就這個啊。」
「味還挺對的。」
「嚯,好久沒見三年以上的了。」
這一群人說著話,就慢慢的涌到了關押張應奎的警車跟前。
所有人的動作都很慢,有點下雨時,水漫上來,然后慢慢聚集的感覺。
但是,坐在車內,被上了手銬的張應奎,就開始有窒息感了。尤其是當有人將腦袋探進車里的時候,張應奎甚至有點被冒犯的感覺。
就像是小老鼠,蹲在洞穴里,被蛇探頭看的感覺。
張應奎渾身寒毛直豎,越發覺得不對了,忍不住道「我叫張應奎,弓長張,應該的應,奎是從上往下寫的大土土,你們找錯人了。」
「沒錯,就你。」旁邊的警員淡定的道。
「我做什么了,你們這樣子抓我」張應奎人都抖動起來了。
「你覺得呢」警察肯定是不會現在說的,就看著張應奎,讓他自己吐口。
張應奎只覺得氣息完全不對,再回看一眼自己的洗車房,甚至鼻子一酸,很有點委屈的感覺,怒道「我都金盆洗手一年半了,你們還抓我,就離譜。」
「不講道理啊。」
「你們這么多人,是想栽贓嫁禍我吧。」
「江湖究竟怎么了。」
警察們嘻嘻哈哈的,都沒怎么搭理張應奎。
大家都是常年在外面忙的人,誰樂意蹲在辦公室里,不時的被領導喵一眼。
現在終于有機會出來了,風和日麗,空氣清新,渾身上下都覺得舒服起來。
至于張應奎,這事兒,跟他是沒關系的。寧臺縣局刑警大隊影像樓。
初代四眼莊偉看著屏幕里,像是喪尸圍車一樣的場景,不禁目瞪口呆,不由問江遠「你們現在都是這么抓人的」
江遠回想了一下自己參與的抓人場景,緩緩點頭「基本上,好像,就是這樣吧。沒這么夸張,但人都是挺多的。」
有新調過來的刑警,斜眼看看這兩人,有點不惜說,心道平時哪里有這么富裕的警力的,你們怕是沒見過幾個案子
正想著,江遠的手機響了過來。
「我接個電話哈。」江遠看了眼手機,就接了起來「余支」
喊「某支」,通常就是某某支隊長了。
幾個人立即就想到了隊里關于,江遠出去賣的傳說,一個個都豎起了耳朵,只是表面上,一個個都云淡風輕的做著自己的事。
余溫書先是親熱的喊了一聲江遠,再接著道「今天出了一個現案,受害人是一名工地的出納,現場沒有攝像頭,另有十多萬元丟失,工地內的人員都有不在場證據,懷疑是外來人搶劫殺人想邀請你來看一看。」
搶劫案有兩種,一種就是特別容易破的,兇手的反偵察能力很弱,有的當場留下了身份證,或者手機并非笑話,而是舉例。
另一種搶劫案就是特別難偵破的。其類型所謂水無常勢、兵無常形,難度通常都是出現在隨機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