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剖尸體到凌晨四點多鐘,趁著陰氣正濃,大家將尸體縫補起來,推入了冰棺,再各自洗澡換衣服。
一整套流程搞完,出了殯儀館的時間,正好趕上第一波來吊唁的人群。
市民們上坡入館,江遠等人下坡出館,如果不是有警車跟著,幾人非得嚇出幾十個朋友圈出來。
江遠回自己的小房子,睡了一個白天,到下午時間,才被電話吵起來。
「江遠,我喊人來接你,一起吃個晚飯。」余溫書用很快樂的語氣邀請著江遠。
江遠看了看時間,發現竟已是五點鐘了,問「是嫌疑人抓到了嗎交代了嗎」
「哈哈哈,你問的話,跟局長跟我問的話一模一樣。」余溫書笑過,道「抓到了,吃飯的時候跟你細說。」
這就不能不去了,江遠應了一聲,用1分鐘快洗了個澡,再換了一身沒o的衣服,再往樓下去。余溫書派過來的車已是到了。
約見的餐廳,也是個沒o的餐廳。
到的人卻是不多,余溫書坐在了主座上,萬寶明陪在旁邊,馬繼洋亦在跟前坐著。
如果不是換了圓桌,這個配置給江遠的感覺,就像是開案情分析會。
實際上,也是差不多的。
余溫書見到江遠,招手喊他過來,就興奮的道「老馬,你從頭說,給江遠講講咱們支隊干警艱苦卓越,戰天斗地的精神和努力」
江遠一聽就明白了,這是剛開始的時候沒抓住人,后來大概是抓住了,但說不定有人受傷了。馬繼洋果然是用沉重的語氣開局的「嫌疑人叫謝洪生,準備工作做的很充分的。他是死者做ser期間,認識的一名本地建筑公司的一名工程師,三十歲出頭,愛好攝影、健身和二次元,有點小錢,也舍得在女人身上花錢。」
「認識了死者劉梅燕以后,嫌疑人謝洪生跟她約會了一年多的時間。兩人分手和好了好幾次,最近幾個月,劉梅燕提出想要建立男女朋友的關系,謝洪生不愿意,兩人的關系就開始出現變質。」
「劉梅燕拿出兩人以前的錄像和照片,一邊要謝洪生負責一邊以玉石俱焚來威脅。謝洪生的公司效益很不錯,國企有編制,他又是本地人,父母親族同學都很多,不愿意曝光兩人的關系,就有些受制于劉梅燕。」
兩人多次溝通無果后,劉梅燕給謝洪生下了最后通牒,于是,謝洪生最終采取了極端措施。
也許是前序部分已經介紹過了,馬繼洋介紹的很快。
說完了這部分,馬繼洋又指指腦袋,道「這個謝洪生健身是吃藥的,脾氣也比較暴躁,還會點功夫。我們的去的時候,他是奪路狂奔,也怪我沒控制好現場,抓捕的過程中,好幾個人都給摔的夠夠嗆。」「傷的不重吧。」江遠關心了一下。
「一個傷到韌帶了,剩下的都是皮肉傷。」馬繼洋無奈的道「這種有點玩智商的罪犯,一般抓捕的時候都不會太反抗。這家伙不一樣,連跑帶竄的,但抓回去了,還算老實,很快都交代了。」說到此處,馬繼洋看了江遠一眼,道「據嫌疑人交代,他的準確殺人時間,應該就在10點15分左右。江遠你的死亡時間的判斷,分毫不差。」江遠輕輕的笑了一下。
v6的死亡時間鑒定還配的有其他相關技能,對于現案判斷的準確太理所當然了。
當然,江遠還是要謙虛一句「兇手主要也就是干擾了尸體的溫度。當然,咱們現在對現案,主要也就是根據尸體溫度做判斷,這個倒是讓他給猜準了。」
「推理愛好者。」馬繼洋道。
萬寶明失笑「這家伙愛好不少呀。」
「三十多歲的男的,又不結婚,又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