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他攥緊拳頭,傅讓這才想起自己被朱高煦在演武場支配的場景,不由咽了咽口水。
“殿下,傅指揮使隨我們去吉林,也是好事。”
亦失哈瞧出朱高煦的猶豫,也點醒他道“傅指揮使畢竟帶過金吾衛一個千戶的兵馬,有他在的話,我們在吉林會輕松許多。”
“聽見沒”傅讓見亦失哈這個陌生人也對自己說話,當即硬了腰桿。
見二人那模樣,朱高煦也沒有婆婆媽媽,而是盯著傅讓坦率道
“我也不婆媽了,只是你要跟我走的話,我就先與你說好了,你是我手下的護衛,但凡練兵、行軍、打仗皆要聽我的,不然即便是你,我也依舊軍法處置。”
“好”見說動朱高煦,傅讓也拍了下腿“你那五百護衛還缺多少”
“目前只有五十六人。”朱高煦有些尷尬,他沒想到戌字百戶的兄弟們要考慮那么久。
當下已經過去了七天,但選擇北的戌字百戶兄弟只有二十二人,其余的三十四人還是他們從其它衛所拉來的兄弟。
“你先募了看,若是不夠我再從金吾衛和其它衛所的兄弟里找人,如果還是不行,我就把我家的護衛拉來。”
穎國公府有護衛一百二十人,其中有大半都在鳳陽的老宅,如果傅讓向傅忠索要,傅忠也不會不給,畢竟朱高煦確實幫了他們家太多忙了。
“知道了。”朱高煦頷首,隨后也反思起來。
其實傅讓說的沒錯,他很多時候確實做事瞻前顧后,優柔寡斷。
正因如此,他才會從去年耽擱到現在還遲遲沒有北。
就這樣的性格,如何能在前往吉林后震懾住女真諸部,又如何靖難之役中達到前身在歷史的成績
想到這里,朱高煦深吸了一口氣。
興許是傅友德的死刺激了他,亦或者是傅讓的話罵醒了他,總之他終究做出了決斷。
“吉林的事情就談到這里,我還有一件事求你幫忙。”
朱高煦直勾勾的看著傅讓,讓他心里發毛“什么”
“幫我勸勸你二哥、三哥和四哥,讓他們不要致仕,最少在未來十年不要致仕。”朱高煦說著,也給出自己的借口
“當下云南動蕩,沒了你們家的人,云南的百姓要平白遭許多災難。”
“我知道他們對宮里的人不滿,但最少挺過這幾年。”
“”望著朱高煦,傅讓倒是沒想到他轉變那么大。
明明前面還在想著不牽扯他,結果答應了自己后,卻要牽扯自己一家人。
如果不是他的話有幾分道理,傅讓都懷疑他前面是裝的了。
“我可以試試。”傅讓有些為難,但還是答應了。
見他答應,朱高煦也松了一口氣,而此時他們乘坐的馬車也停下,亦失哈打開窗戶看了看外面,這才回頭道“殿下,我們到家了。”
“行了,你們下車吧,我再坐這車回府。”見朱高煦他們到了,傅讓也擺手趕他們下車。
朱高煦也沒多說什么,只是在下車前回頭看向了傅讓“等我消息。”
說罷,他便下車離開,順手捎了車門。
從窗戶看著他們走進院子關門,傅讓這才讓車夫開車,乘坐馬車離開了府軍前衛坊。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