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與他們交手,似乎沒有道理可言”
朱權詢問朱高煦,可朱高煦卻道“十七叔你這話倒是好說,可侄兒的肇州城距離兀良哈山不過七百里,萬一這胡兵南下往我那邊去,侄兒可就遭難了。”
“正因如此,侄兒只有重創他們,才能讓他們老實的呆在漠東。”
“好吧”朱權覺得朱高煦說的有些牽強,但他也沒有細想,畢竟眼下朱高煦出糧食,他沒有必要拒絕。
“都下馬休息吧,等到天明再與這老奴交手。”
“此外,命南邊營地里剩余的六千民夫撤退,以免拖慢明日行軍速度。”
朱權對劉真吩咐,劉真也作揖應下,隨后命令全軍熄滅火把,下馬休息了起來。
有了朱高煦口糧,加本部糧草也不足,朱權自然要讓民夫撤退。
反正現在南邊一路南下八百里都十分安全,讓他們撤退倒也不用擔心什么。
做好一切安排,朱權與朱高煦下馬坐在了草地。
他們閑聊著一些事情,而寧府一些還沒睡飽的兵卒也開始躺下休息。
朱高煦手里拿著沙漏,等著天色開始變亮。
相較于他們的游刃有余,哈剌兀那邊可謂是爭分奪秒。
粟田的粟米在收割時,他們需要時刻警惕,因為指不定渤海軍就會從哪個方向射來火箭。
由于粟米田范圍太大,因此渤海軍可以隨意穿插縱火,燒毀一片片良田。
他們放火只需要一個動作,可兀良哈的輕兵們滅火就需要耗費很大力氣。
時間消逝,從寅時到卯時四刻,天空之的烏云終于開始消散,遠處的天邊開始泛起一抹魚肚白。
四周的草原明亮了幾分,而渤海軍和寧府騎兵已經做好了準備。
“滅火”
哈剌兀睜了一夜的眼,總算能看清明軍規模。
當他看到兩部明軍合計有不少于六七千的兵馬時,他便心里一沉。
他回頭看了一眼正在搶收的粟田,想要全部收割顯然已經不切實際。
“要不要等收割了糧食再走我們可以進兀良哈禿城里輪換休整。”
脫魯忽察兒來到哈剌兀身旁建議,可哈剌兀卻搖搖頭“這城池要進去很簡單,可要出來就困難了。”
“他們的甲兵并不比我們少多少,萬一他們要圍城,以我們手中的糧食,撐不了多久的。”
“可他們的糧食也不一定多。”脫魯忽察兒皺眉,但卻見哈剌兀抬頭質問他“你能確定嗎”
“我”脫魯忽察兒沉默了,他不敢確定,畢竟朱高煦這廝是往東北方向來的,也就是兀良哈部眾撤退的方向。
但凡他攔截到一兩個放牧北撤的部落,那些牛羊都足夠他們吃一兩個月。
脫魯忽察兒還在沉默,哈剌兀卻站了起來。
他目光沉著看著渤海軍的旌旗,隨后艱難下令
“午時出發,收割不完的粟田,就地焚毀,一粒米也不要留給朱高煦”
莫名痛風了,一開始還以為是扭到了手,去了醫院才知道是痛風。
也不明白我不抽煙不喝酒不吃內臟為什么會痛風,那種陣痛挺敗情緒的。
開了藥試試看能不能減輕疼痛,如果不行的話,這兩天估計就是語音碼字,有可能會持續幾天的單章,等痛風過去再恢復雙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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