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這就去”
驛丞哭喪著臉,在兩名兵卒的監督下走進了驛站內部,不多時就取來了幾份兵曹的調令。
在兵卒們的監督下,那刻印之人只能一邊哭,一邊從自己身上那堆零碎之中取出工具,開始偽造兵曹的印章。
瞧著那拙劣的手法,驛丞心里發虛“這這這恐怕瞞不過其它驛站。”
“放心,我不會給他們辨認的時間。”
孟章端起一杯粗茶一飲而盡,目光卻放到了再驛站外休息的馬群身上。
眼下休息的時間早就超過了一刻鐘,但孟章并沒有下令開拔。
將士們心痛戰馬,他又何嘗不是。
借助刻印的機會,剛好可以讓它們多休息一會。
再往后,還有五十里路程才能抵達京城,算上包圍京城的距離,起碼還有六七十里。
想到這里,孟章目光看向了他們來時的方向。
在那個方向,果然能看到不少星星點點的火光,那些是在路上掉隊騎兵,此刻他們正在奮力追趕。
有的人趁著休息的這點時間追上來了,但更多人卻沒有追上。
又是一刻鐘過去,伴隨著刻章終于刻好,驛丞所模仿的兵曹調令也書寫完畢。
當印章蓋上的時候,驛丞知道自己是徹底上了賊船,如果渤海軍不能拿下京城,那他就得被夷三族了。
“完了”
驛丞痛苦閉上眼睛,仰天長嘆一口氣。
與此同時,孟章也在調令書寫完畢的同一時間下令全軍繼續趕路。
兩刻鐘的休息,不過增加了六七百名追上來的弟兄,更多的人還在后邊。
只是這種時候,孟章已經顧不上他們,帶著不足三千的弟兄就繼續往京城奔襲而去。
有了這份偽造的調令,這一路上他們行軍方便了許多,每每有驛丞想要探查調令真偽,便會遭到孟章一頓痛罵。
無奈,驛丞只能放他們離去,同時在他們離去后向鎮江傳去消息,詢問事情真偽。
然而,他們的消息注定攔不住孟章,他所率的渤海精騎在泥濘的官道上疾馳,很快便走出了鎮江府,進入了應天府境內。
短暫休息了一刻鐘后,孟章向著還有三十里的京城疾馳而去,而此刻僅是寅時六刻4:30。
鎮江驛站的消息送抵了鎮江衙門,只是當朝廷所派的鎮江兵曹聽聞有一支騎兵拿著自己的調令直奔京城時,這兵曹立馬從椅子上癱軟坐到了地上。
“完了完了”
“王兵曹,眼下應該速速通知京城”
王兵曹癱軟在地,鎮江知府方回見狀便知道這件事情與王兵曹無關,他立馬扶著王兵曹坐回椅子上,試圖叫醒他。
“完了來不及了。”
王兵曹臉上哭喪一片,鎮江知府聞言也臉色發白。
在他的注視下,王兵曹眼淚鼻涕流了一臉
“按照他們的速度,眼下恐怕已經要抵達京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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