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了那齊安公主的事兒。
畢竟文圣老頭兒是京城的人,想來應該知曉得更多一些。
老頭子眉頭皺了皺,直言道
“齊安這孩子老夫倒是知曉,當初陛下要強納她為妾,老夫也曾怒罵不止雖說自從十多年前陛下在皇室祠堂受先皇傳法以后就很少再一意孤行,但唯獨那一次,他堅決異常,最后還是將齊安公主納了妾。
但比起納妾,老夫更愿意將其稱之為囚禁。
老夫可以確定的是,陛下對齊安公主沒有任何一絲男女那方面的想法,或者說,自從十多年前李貴妃生下齊安以后,陛下就再也沒有寵幸過任何貴妃,反而那幾年太后還活著的時候,陛下與太后走得挺近。
而他將齊安公主納為貴妃,似乎就是為了將她囚禁在身邊。”
余琛這會兒沒心思關心啟元帝和那位已故的太后又是什么亂七八糟的關系。
他接著問文圣老頭兒,是否知曉齊安公主那類似預言的能力。
文圣老頭兒聽了,卻是搖頭,說那齊安公主從小就在啟元帝的“保護”下與世隔絕,他哪怕身為大夏三圣之一,也知之不多。
末了,文圣老頭兒頗為好奇地問他,為何突然問起齊安公主的事兒。
余琛也不瞞著“我剛接了個活兒,把齊安公主從宮里劫出來。”
文圣老頭兒聽了,也是怔了好一會兒,方才反應過來,無奈苦笑。
恐怕天底下也只有余琛能把闖進皇宮劫一位公主兼貴妃出宮說得這般輕巧了吧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老頭兒你說過,那占天司的國師因為先前修行走火入魔的原因,所以每個月末都會將自個兒關在占天司的地牢去鎮壓那第二惡魂”余琛想了想,開口問道。
文圣老頭兒聽了,眼里露出恍然之色,“你是想在那個空擋闖入皇宮”
余琛點頭。
對于別人來說,硬闖皇宮這種事兒說起來或許就是死路一條,十死無生無論是那皇城墻后如海一般守護的煉炁士,還是占天司的諸多子監,亦或是那些殺人機器一般的御林鐵衛,每一樣都是足以讓任何心懷不軌之徒退卻的存在。
但對于余琛來將,真正讓他忌憚的只有兩個人和一件事物。
那倆人自然是第四境的國師和宋相,至于那事物嘛,就是三山九脈國運大陣了。
而覆蓋了京城的三山九脈國運大陣的母陣,需要四枚中樞印璽才能主動運轉喚醒,喚作一帝三圣璽,帝璽有啟元帝掌握,剩下的三圣璽分別由三圣掌控。
文圣老頭兒時候,他的圣璽被啟元帝收回,至于剩下兩枚,仍在宋相和國師手里。
倘若國師閉關,缺了一枚圣璽,國運大陣自然無法自主啟動。
那么剩下的,就只有宋相了。
只要宋相不插手,那皇宮對于余琛而言,如入無人之境
那么如何才能讓宋相不插手,或者說,讓他插不上手呢
余琛和文圣老頭兒商量了一番,終于敲定了計劃。
而后,文圣老頭兒回了陰曹地府。
余琛則往床上盤膝一坐,望向窗外京城的方向,沉默不語。
正當這個時候,虞幼魚的聲音突然響起來,“臭看墳的,妾身或許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