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周氏皇親國戚,反應當然更是強烈。
一些王侯,甚至打算舉兵造反
周秀和南神君等人也沒慣著,直接鎮壓
別的不說,就占天司隨便派出倆神將,就直接把那些貪圖享樂的王侯打得找不著北
血腥鎮壓
一夜之間,整個皇城,尸山血海,哀鴻遍地。
諸多文武百官一見,當即嚇破了膽,趕忙悻悻回家,絕口不提收回諭文一事了。
于是,在這般雷厲風行的鐵血風格之下,大夏這個千年的帝制國度,開始變革。
蹣跚起步。
一個月后,逐漸走入正軌。
而周秀,也終于放下了心。
準備出海。
雖然變革開始,仍有諸多問題需要解決。
但有國師南神君和賀子秋坐鎮,一切都有條不紊。
――宋相多年的教導,和賀子秋本身的資質,開始顯露和發揮作用。
誰都想不到,這個不滿二十的少年,統治龍驤,馳騁朝堂,竟絲毫不遜色于那位枉死的宋相。
于是大夏新歷元年,九月二十七,艷陽高照。
仁德王周秀卸下一切功名,帶著一隊親信,離開京城,遠赴幽州出海。
同時,天下人所不知的是,不歸陵上,一個名叫余琛的看墳人,也帶著隨從,悄然離京。
大夏京城,仍流傳著“判官”的傳說,卻不知其人早已遠去。
幽州,州府,港口。
一艘無比龐大的航船,在無數百姓的送行之下,鳴笛啟航,駛向那一望無盡的未知汪洋。
航船甲板上,周秀,秦瀧,余琛,虞幼魚四人望向大夏方向。
且看那原本巍峨的天地,隨著航船漸行漸遠,逐漸變得渺小。
在天海相接的一條白線上,最后化作一個模糊的小黑點兒,失去了蹤跡。
余琛望著這一切,長長吐出一口濁氣,唏噓一聲。
――那無垠的大夏天地,很多人究其一生都未曾走遍的無垠地域,如今看來,卻只是這無盡汪洋里微不足道的一個小點兒。
那這大千世界,到底有多般遼闊那閻魔圣地和離宮所在的東荒洲,又有如何神異的人事有何等精彩的風光
“真期待啊”余琛喃喃自語。
正這時,正午時分,大日中天。
兩名侍者走來,恭恭敬敬地請一行人用膳。
飯桌上,大伙兒大快朵頤之間,秦瀧開始講述眾人即將前往的無歸禁海的情報。
“實際上,這處禁地倘若按照東荒洲一慣的地海板塊的劃分,應當是不屬于東荒洲的,而是屬于你們大夏的天地。”
秦瀧取出一張海圖,指著海圖中一處猩紅的圓圈,開口道,
“所以一開始的時候,東荒洲幾乎所有的勢力,包括那通曉一切的天機閣,都不曉得這無歸禁海的存在。
嗯還得多虧了虞姑娘兩年前她遠赴海外,結果從此杳無音訊,閻魔圣地派人尋找以后,偶然發現了這一處禁地。”
秦瀧說著,看向仍帶著判官臉譜的余琛和周秀,“對了,所謂禁地,正如其名――禁入之地,在東荒洲的遼闊山海里,存在有數之不盡的生命禁區,它們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或古老存在遺留,或天地自然生成。
這些禁地大多數都兇險無比,一旦涉足,有去無回。”
解釋完了,他繼續道
“這新發現的無歸禁地也是如此。在它被發現以后,天機閣為其命名并發布情報,那群神神叨叨的占卜師的給出的消息說――無歸禁地,占地方圓五百里,疑為古神饕餮血脈墜落之處,一旦靠近,稍不注意,便會被那吞噬之力吸引而去。
越靠近禁地中央,那吞噬之力越強,甚至當初閻魔圣地和天機閣的大能都未曾踏入真正的核心區域。
所以此番之行,充滿了兇險,接下來某之所言,諸君務必謹記。”
秦瀧的聲音變得嚴肅起來。
“――血。
饕餮血脈,吞天噬地,對于生靈之血,尤為敏感。
雖虞姑娘說,她的元神在深入禁地十里處,屬于外圍,有某元神之力相護,理應無礙。
但這一切都有一個前提,便是我們身上,不可沾染半分血氣,否則一旦稍微喚醒那饕餮血脈,哪怕在禁區百里開外,也注定在劫難逃”
幾人聽罷,皆是嚴肅點頭。
只有余琛,盯著那印有所謂的“天機閣”標識的海圖,眼睛瞇起來。
――那海圖上,按照他們東荒所謂的“海陸板塊”劃分,這無歸禁地所在之地,竟然屬于大夏這方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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