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畫也笑瞇瞇的。
給大白準備好吃的,他也要去吃飯了。
客棧備了酒食。
莊先生他們已經落座了。
白子勝見到墨畫,有些羨慕,又有些疑惑道
“大白為什么跟你這么親近”
墨畫理直氣壯道“因為我喂它吃東西了”
白子勝搖了搖頭,“不對。”
也不是所有人喂,大白都肯吃的。
至少他喂的時候,大白明顯有些嫌棄。
墨畫問道“是不是你喂的東西太難吃了所以大白才嫌棄你”
白子勝皺眉,“不都是草么有什么不一樣”
“當然不一樣了,有的草好吃,有的草難吃。”
白子勝皺著眉頭,“我又不是馬,怎么知道,什么草好吃,什么草難吃呢”
隨即他震驚地看著墨畫,“你不會自己先嘗了,再喂給大白的吧”
墨畫略帶鄙視地看了白子勝一眼,“我又不是你,怎么會這么笨”
“我是你師兄,你竟然說我笨”
“誰規定了師兄就不能笨的”
兩人嘰嘰咕咕,又說了一通。
白子勝還是心中疑惑,忍不住又問道
“你到底是怎么知道什么草好吃,什么草難吃的”
墨畫想了下,然后小聲道
“我是看在你是我師兄的面子上,才會告訴你的”
“嗯嗯”白子勝連連點頭。
墨畫便指點道
“薅草也是有講究的。”
“地上長的草,用眼睛去看,大多都是一個顏色”
“但你用神識去看,草與草的氣色,是不同的。”
“有的草,是淡藍色的,靈氣豐富;有的草,是嫩綠色的,說明鮮嫩;有的草,是墨綠色的,說明有些老了;有的草,是紅色的,說明有些邪異;還有的草,是紫色或是黑色,這就說明有毒”
“喂大白的時候,要薅鮮嫩的草,就算墨綠色的那種,也不能太老,當然能薅到帶著靈氣的草更好”
隨后墨畫又淡淡地看了一眼白子勝
“你薅的那些草,看著一樣,但氣息紅紅綠綠的,有的還有毒,大白不嫌棄你才怪”
白子勝大開眼界。
薅個草,竟然也能“薅”出這么多學問。
“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白子勝忍不住問道。
墨畫有些疑惑,“這還要怎么知道,眼睛一看,神識一掃,不就知道了么”
白子勝神色復雜。
行吧,又被他這小師弟給裝到了
可隨即他又皺起眉頭。
是這樣么
自己好像也用神識掃過,沒見過墨畫說的這些花花綠綠的啊
莫非是神識不夠
白子勝在一邊糾結著“薅草”的事。
墨畫則在一邊大快朵頤。
他忙了半天,肚子很餓了。
吃著吃著,墨畫忽然想起什么,又問莊先生
“師父,我能去找嚴教習么”
莊先生淺淺嘗了口酒,點了點頭,“可以。”
說完他吩咐道“子勝和子曦陪你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