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畫一臉義憤填膺道“那你是承認了承認你販賣修士,害人性命,私煉人丹了”
大戰一觸即發,酒肆瞬間亂作一團。
金丹劍修
金公子身后,緩緩走出了一個人,一身水藍道袍,面容白皙,氣息深厚。
“還有人”
而后眾人啟程。
“剛剛口氣不是很大么怎么現在啞巴了還道廷司裝不下你,你臉比屁股還大”
過江龍嘆了口氣,道
“煙水河下游,有一處小渡口,雖是渡口,但荒廢多年,人跡罕至”
“然后,”過江龍苦笑,“我也不知道了”
“殺”金公子滿眼恣睢道,“一切后果,由我擔著”
“一起上”
一絲凝練至極,宛如實體的金丹水系靈力,在他指尖匯聚,凝成一縷鋒芒的劍氣。
有人譏諷你,你將他砍了,丟進河里喂水妖,自此沒人敢輕視你。
墨畫不置可否,他琢磨了下,開始一臉正氣,質問金公子道
可他們剛一邁步,一道凝如實質,晶瑩剔透的水形劍氣,便突然出現,劈在他們面前。
但若反過來,有人嘲笑你,你默不吭聲,沒什么表示,所有人都會蔑視你。
“是。”顧安和顧全沉聲回應道。
幾人無話,四周安靜,僅有河水嘩嘩流淌。
待兩人走得遠了些,墨畫才和顧安顧全上岸,同時遠遠跟在后面,一直到酒肆前。
施展劍訣的斷金門弟子,口吐鮮血。
金公子似乎也意識到,自己不是顧安的對手。
墨畫神情不悅。
臨行前,墨畫又給了奢大師一個危險的眼神。
清冷的月光,灑在湖面上,靜謐而唯美。
小船不受他控制,飄到哪里,也根本不是他說了算。
顧安和顧全大驚失色。
這三枚火球,速度極快,出手刁鉆。
“伱不老實,我就把你炸死”墨畫威脅到。
而后趁著這人,用盡吃奶的力氣,將靈力流轉到極限,劍氣積蓄到極致的時候
過江龍欲哭無淚。
萬一真動起手來,在二品州界,有顧安和顧全兩人就足夠了。
金公子目光陰毒。
這艘小船上,畫著水系尋路和巡航的陣法,改一改陣法,就能原路飄回去。
船微微一晃,吃水深了些,而后晃悠悠地,順著河水漂流。
而金公子一行人,神色都瞬間凝重起來。
金公子一共六人,大多都是筑基中期,僅有一個筑基后期,但修為遠沒有顧安二人深厚,斗法廝殺的經驗,也遠不及顧安顧全這兩個道廷司執司。
小船就這么晃晃悠悠,宛若一只尋常的晚歸的小漁船,緩緩地靠近了岸邊的渡口。
“自首我怕我真自首了,道廷司的小廟,都未必裝得下我。”
過江龍道“剛捉的,肯定新鮮。”
但正因為激將他的,是個乳臭未干的小鬼,他才覺得一股氣憋在嗓子眼,根本咽不下去。
此時院外也有幾人喝酒,其中一人,粗布衣裳,披著斗笠,喝著烈酒。
而后眾人兵分兩路,顧安和顧全跟著墨畫,和過江龍同行,去順藤摸瓜,揪出那位傳說中的“公子”。
這刀更快。
“我還以為你是個有頭有臉的大惡人,原來只是個藏頭露尾,讓別人替你賣命的慫包。”
這里已然是,金丹修士可以全力施為的三品州界
顧安和顧全感知遲鈍了些,但經墨畫提醒,也意識到了不對。
這水藍道袍的劍修,只輕蔑一笑,以居高臨下的態度道
“你們跪下,嗑三個頭,并發誓不將今日所見所聞說出去,我便放你們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