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個宗門弟子,威脅我這個道廷司典司”
謝流心中領會,便笑著對顧長懷道
“顧典司,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顧長懷眉毛一挑,抬起腳,踩在金公子的臉上,神情一時之間,比這金公子還囂張。
不太明白他說的局,到底是哪個局。
而另一邊,謝流也被顧長懷捉住,并以三品縛靈鎖鎖住了肉身和經脈。
顧長懷聞言一怔,神情意外。
一時間,給了顧長懷一堆抓人的“把柄”。
金公子四人,瞬間化作金光,向遠處逃遁。
幾人盡管掙扎了幾回合,但有墨畫在一邊盯著,根本逃脫不掉。
他想走到渡口附近,再雇個馬車,省得自己跑路了。
顧長懷勉強側了個身,避過要害。
“但你說了,就要求證,先去道廷司再說吧”
無論金公子如何狡辯,他都一句“先去道廷司再說吧”,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
可是走著走著,墨畫心頭不自覺間,又縈繞起一個疑惑。
身穿水藍色道袍的劍修,也是癸水門內門教習的謝流,聞言神色冰冷,目蘊寒光。
過江龍說過,丹藥會送給“公子”。
“終有一日,我要你不得好死”
但他先下手,襲擊道廷司金丹典司,卻是證據確鑿。
一剎那間,宛若青鸞振羽。
到底是什么時候的事
金公子也察覺到一絲不妙,對謝流暗中使了個眼色。
顧長懷目光漸漸冰冷。
在外面還可以狡辯,進了道廷司,想狡辯也狡辯不了。
“顧長懷”
與此同時,顧長懷的丹田,燃起丹火,身上籠罩一層細細的光輝,宛若青鸞開翼,孔雀開屏,身后浮現出絢爛的風刃羽翼,鱗次櫛比,光華唯美。
顧長懷面無表情道“癸水門內門教習,謝流,你今日當著我的面,想殺害顧家修士,道廷司執司,太虛門”
顧長懷瞄了一眼墨畫,“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弟子。”
顧長懷與其對視,神色依舊是一臉淡然。
顧長懷漠然道“無論是誰,犯了道律,都要進道獄。”
顧長懷輕蔑一笑,一腳踢過去,將金公子踢暈了,而后像拴著死豬一樣,將他丟給了顧安。
自己這幾個人,只要不被抓到道廷司,就什么都好說。
忽而他的眼前,一片恍惚,似有天機浮沉。
金公子見狀,不由嗤笑了一聲。
金公子態度極其囂張。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在這里,才這么大膽的”
為免夜長夢多,顧長懷便想將幾人,先押去附近道廷司,然后再召集顧家人手,轉押至乾學州界道廷司。
他的神色也難看起來。
顧長懷指了指金公子的儲物袋,“別以為我不知道,人丹還藏在你身上,這下人贓并獲,你還怎么狡辯”
“你們是束手就擒,還是等我把你們廢了,以縛靈鎖鎖了,再丟進道獄”
“呸”金公子大罵,“和我裝什么正經”
“道律是用來管束下等人的,世家尊貴,散修輕賤,怎么可能混為一談,適用一個律法”
“你碰過了,到底是沾了因果,去道廷司再說吧。”顧長懷淡淡道。
謝流臉色難看。
顧長懷淡淡看了他一眼。
筑基后期的顧安和顧全追上前,二話不說,先砍一刀,廢了他們的腿,而后以縛靈鎖捆住。
謝流遍體鱗傷地跪在地上,目光絕望。
走到一個岔路口,剛好位于州界邊緣,面前有兩條路。
金公子和謝流都不是公子。
過江龍臉色發白。
而恰在此時,船上的迷霧散了一些,墨畫隱隱看到了一些人影。
“顧家道法,不過如此”
“這些丹藥不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