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才好量產。”
而且還很危險
此外唯一的辦法,就是在陣法課上刁難了。
“尤其是陣法,”顧師傅搖了搖頭,感嘆道
顧師傅苦笑,“劍陣是極特殊的陣法,而且都是劍道世家的核心傳承,我一個煉器師,哪里有資格見過”
他們不敢對墨畫說太狠的話。這算辱罵同門,是要受罰的。
這群弟子也沒辦法。
那些陣法學得好的弟子,墨畫隨便開口說兩句陣理,他們便心里有數,知道墨畫陣法造詣的不凡,不敢造次。
墨畫意識到一個問題
“所謂定制靈器,萬一批量煉制,不也就成了制式靈器了么”
“顧師傅,您見過劍陣”
“不遭人妒是庸才,韜光養晦,固然是好事,但該出的風頭要出,該爭的位子也要爭。”
“這么一說,陣媒是靈器,靈器是陣媒”
顧師傅愣了下,這下倒是誠心道
“小公子果然聰慧過人。”
墨畫開心得不行,心中也對荀老先生更是感激。
上完課后,荀老先生又道“墨畫,你留一下。”
“靈器泛用,才好賣出去;材料普通,產地限制小;材料廉價,成本就低;陣法簡易,是個陣師就能畫,就算不會,學個十天半月,也能輕松上手。”
顧師傅有空,也會從孤山城,回到清州城顧家。
荀老先生歷經數百年滄桑,早已古井不驚的心中,此時竟一時心潮澎湃,生出強烈的期許來。
墨畫此等行徑,分明這是公權私用,拿著雞毛當令箭,真是豈有此理
墨畫一愣。
玉不琢不成器,“陣”不學不知義。
“產業”墨畫道。
墨畫與這群“小師弟”,“小師妹”之間的氣氛,也和諧了不少,無論是課上還是課后,也沒幾個人敢來“找茬”了。
簡直匪夷所思。
每天修行,上課,課余就是學陣圖,練陣法。
墨畫恍然大悟,又問道
荀老先生在的時候,他們不敢刁難墨畫。
陣法之道博大精深。
“你陣法畫得很快,去外面做懸賞,也不比你多畫幾副陣法賺的功勛多”
雖心里并不將墨畫當做“小師兄”,但至少表面上客客氣氣,態度還算是過得去了。
雖然枯燥了些,但一直能有新的陣法學,墨畫也甘之如飴。
荀老先生嘴上不說,心中卻每每驚嘆不已。
弟子陸續離開,偌大的傳道室,便只剩下荀老先生和墨畫兩人。
教習在的時候,他們也不敢。
“當務之急,還是要提升修為,學習陣法。”
更何況,無論輸贏,自己都是小師兄,沒必要跟他們比,吃力不討好。
顧師傅頷首道“低端的制式靈劍不論,真正上品的靈劍,乃至一些本命法寶靈劍,其煉制之法,都是代代相傳的絕密。”
筑基初期修為,十七紋筑基后期神識,可學二品高階陣法,這種匪夷所思的天賦,當一個陣法小師兄,綽綽有余。
顧師傅又道“除了劍器外,其他一些定制靈器,也都需要與高端的陣法,互相契合。”
墨畫也發現了,但凡為難自己的,都是陣法學得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