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日再戰個狗屁!
宋漸怎么可能接受得了,當即怒道:
“懦夫,有種別跑,決出勝負再說!”
程默冷笑道:“蠢貨,妖獸來了,不跑你還想送死不成?”
說完他不待宋漸回答,立馬抽身就溜了。
宋漸氣急,一邊追,一邊罵道:
“王八蛋,懦夫,你跑了就算輸!”
程默臉皮厚,一邊逃,一邊狡辯道:
“放你娘的屁,按照約定……我沒認輸,也沒倒地不起,那就不算輸。伱們斷金門的劍法,吹得厲害,依我看也不過馬馬虎虎,我都懶得躲……”
他語氣頗大,但一身鎧甲破破爛爛,鎧甲
宋漸連聲罵他“無恥”。
眼看那鬣犬追得急,程默便道:“這次不走運,要不是這只妖獸搗亂,再有二十回合,我必打得你跪下叫‘爺爺’。”
“有本事,我們下次再戰。”
宋漸目光陰鷙,知道自己沒的選,便咬牙道:
“好,下次我必將你劈成篩子!”
程默冷笑,“大言不慚。”
而后一個轉身,向左邊跑了。
他身上傷口多,血味重,那只鬣犬想也不想,便向他追去了。
宋漸沒辦法,只能折返,與斷金門的宋家子弟會合。
“公子,怎么樣了?”宋家子弟們見宋漸靈力消耗頗大,紛紛問道。
宋漸陰沉著臉,“區區太虛門弟子,不值一提。”
“這次是他們運氣好,下次再來,我必將他們斬于劍下!”
一群弟子紛紛拍馬屁道:
“公子英武!”
宋漸喘了口氣,明顯余怒未消。
另一邊,墨畫設了陣法埋伏,幾人合力,將追著他們的那只鬣犬給剁掉了。
程默一屁股坐在地上,擺手道:
“小師兄,不成了,再挨打不行了。”
縱使他是鐵打的,也經不住斷金劍氣這么砍。
能堅持一個時辰,就已經不錯了。
墨畫轉了兩百功勛給他,而后拍了拍他的肩膀,“再堅持堅持,下次我給你換個鎧甲,應該就好多了。”
斷金劍陣,他還沒衍算完。
估摸著,程默再挨兩次揍,就差不多了。
墨畫道:“下次的鎧甲,就厲害多了。”
程默嘆道:“好吧。”
墨畫讓眾人,將那只鬣犬剝了皮,取了素材,換了功勛。
一半的功勛,都給程默了,算作他“挨揍”的補償。
程默心里好受多了。
回到宗門后,墨畫就迫不及待地回到了弟子居,打開陣紙,研究起上面的斷金劍陣來。
斷金劍陣,內蘊金光,一橫一折,鋒芒畢露。
但這只是殘缺的劍陣,并不完整,而且僅僅只是二品的劍陣。
墨畫將陣紋記下,嘗試著畫了幾遍,無一例外都失敗了。
筆下的劍陣陣紋,徒有其形,而無其質,根本不像是劍陣。
墨畫皺眉。
這個劍陣,怎么跟絕陣有些相似,陣紋只是外在的形勢,必須理解絕陣的本質,領悟某種特殊的法則,才能真正掌握絕陣。
逆靈陣、厚土陣、靈樞陣、五行源陣皆是如此。
劍陣也是絕陣?
墨畫琢磨了下,覺得不太可能。
絕陣可是很難學的,能掌控絕陣的陣師寥寥無幾。
這劍陣若是真和絕陣一樣,那這些世家的劍道傳承,怕是早晚得滅絕。
這些靈劍,更不可能量產。
絕陣量產,簡直是難如登天。
所以劍陣,必然不可能和絕陣并論,劍陣的難度,也不會太高。
墨畫微微皺眉。
或者換句話說,劍陣的難度,應該比較特殊?